秦俊鸟说:“明琴,我们两小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固然我们没有伉俪之名,可我们都已经有伉俪之实了,你另有啥好难为情的。”
崔明琴有些急了,说:“俊鸟,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秦俊鸟说:“今后你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好了,这屋子之前一向都没有住过人,一会儿你本身清算一下,至于需求啥糊口用品,你跟我说一声,我让人去乡里给你买。”
崔明琴当然晓得秦俊鸟要干啥事情,她吓得神采一变,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说:“俊鸟,你有啥话我们就在这里说吧,还是别去你的屋子里了。”
秦俊鸟喘着粗气说:“这类事情咋能忍得住吗,我现在就想要你,那天我喝醉了,跟你做的那些事情都不记得了,我现在想晓得跟你在一起亲热到底是啥感受。”
秦俊鸟这时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伸手要拉崔明琴的胳膊,说:“明琴,我们到我屋里边去吧,我有好多内心的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只好把崔明琴放开,说:“明琴,我听你的,这类事情是不能硬来,我可不是牲口。”
崔明琴说:“俊鸟,我不是难为情,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要讲豪情的,那天我们两小我在一起都是因为喝醉了,我对你固然有好感,但还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豪情,我们两小我还需求一段时候相互体味一下,等渐渐培养起来豪情了,再做那种事情也是水到渠成了,你现在就想硬来,那根牲口有啥辨别。”
秦俊鸟说:“明琴,另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你不但是我的秘书,也是许副厂长和苏副厂长的秘书,今后他们有啥事情交代你的,你也要尽量办好。”
崔明琴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是底子没有效,秦俊鸟的力量比她大很多。
秦俊鸟说:“明琴,你先委曲一下,酒厂现在缺人手,许副厂长和苏副厂长两小我跟我一样,都是大老粗,底子不熟谙几个字,我早就想给他们配个秘书了,但是一向找不到合适的人,现在恰好你来了。”
电线让人剪断的事情让秦俊鸟想起了当初别人砸他家玻璃的那件事情,这两件事情之间虽说没有太大的联络,不过这类暗里使坏的手腕倒是如出一辙。
秦俊鸟说:“明琴,这个称呼也得改一改了,今后在厂里你就叫我厂长,在家里就叫我俊鸟好了。”
崔明琴说:“那好,我今后在家里的时候就叫俊鸟,如许叫起来亲热。”
秦俊鸟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会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来跟他作对,不过秦俊鸟晓得这小我不会就此次干休的,这一次他到手了,下一次他必然还会脱手的,当然下一次他粉碎的目标就不会是电线了,应当换成酒厂的其他设施了。
秦俊鸟一把将崔明琴抱住,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崔明琴说:“俊鸟,我只想给你一小我当秘书,我不想给别的人当秘书。”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不会在你家里白吃白住的,今后我必然好好事情,包管不会偷奸耍滑的。”
崔明琴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崔明琴说:“既然你听着别扭,那我今后就不叫你老板了。”
崔明琴说:“俊鸟,我现在得把这屋子清算一下,你看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
中午的时候,乡里的供电所来了两个维修电工,两个电工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剪断的电线重新连接上了,酒厂的出产随之规复了普通。
秦俊鸟一把抓住崔明琴的胳膊,眯缝着眼睛,说:“这清算屋子也用不了多少时候,一会儿等我们说完话了,我帮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