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再次想起了苏秋月,说来也奇特,比来每次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完了以后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苏秋月。
冯孀妇悄悄地推了一下秦俊鸟,说:“俊鸟,你快起来,我得走了,我不能在你这里担搁太长时候。”
秦俊鸟面无惧色地说:“汤大炮,你如果有种的话就明着冲我来,少干那些背后捅刀子的事情,背后里下黑手算啥本领,你还算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吗。”
汤大炮气势汹汹地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嘲笑着说:“姓秦的,前次没一刀捅死你算你命大,你给我谨慎点儿,下次你就没有这么交运了。”
每次想起苏秋月,秦俊鸟的内心都有种惭愧感,固然他感觉在内心他应当恨苏秋月才是,但是不晓得为啥,他却如何也恨不起来。
颠末一番雨露的津润以后,冯孀妇显得精力抖擞,走起路来都比平时快多了。
汤大炮说:“小子,算你有种,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他妈的嘴硬,我到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啥时候。”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汤大炮,你想把我的腿打断,没那么轻易,老子明天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从你的身上咬下几块肉下来。”
秦俊鸟晓得冯孀妇要归去照看食杂店,他慢吞吞地从冯孀妇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坐到炕边,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裤衩,抬腿把裤衩穿上。
这一天秦俊鸟来到乡里买修建职工宿舍用的钢筋水泥,乡里只要一家卖修建质料的商店,秦俊鸟很快就跟老板谈好了代价,正筹算雇一辆车把买好的水泥和钢筋运回村里去,这个时候汤大炮从商店隔壁的一家小饭店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秦俊鸟就是想躲也来不及了。
因为秦俊鸟站在很显眼的位置,以是汤大炮从小饭店里一出来就看到了秦俊鸟。
秦俊鸟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明天你们如果把我弄死了,算我不利,我谁都不怨,明天你们如果弄不死我的话,只要我另有一口气在,我就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咬死。”
汤大炮气急废弛地说:“姓秦的,看来明天我不给你点儿色彩瞧瞧,你小子是不晓得老子的短长,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屎给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