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森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他老把我当作没长大的孩子,整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我这耳朵都将近听出茧子来了。”
孟庆森说:“我爸怯懦怕事,你咋也跟他一样呢,这男人活着上就应当敢作敢为,咋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碰到事情就躲起来呢。”
孟庆森说:“俊鸟,那麻有良在乡里胡作非为,莫非就没有人去县里告他吗?”
孟来运有些悔怨从小没有好好地管束孟庆森,但是现在悔怨也晚了,不过让他感觉有些安抚的是孟庆森没有学坏,他固然爱跟别人脱手打斗,骨子里倒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就跟水浒里边的梁山豪杰一样,碰到不平的事情就要管一管。
孟庆森说:“这个麻有良另有这本领,看来他的背景还是挺硬的。”
孟庆森说:“我不但要清算阿谁汤大炮,阿谁吕建平和麻铁杆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这棋盘乡都让他们给闹腾成啥样了,如果再没人管管的话,他们还不得骑在全村夫的脑袋上拉屎啊。”
孟庆森一只手攥着拳头,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酒杯,咬牙切齿地说:“我最恨那些狗仗人势的混蛋,这个吕建平和麻铁杆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先让他们放肆几天,我迟早要清算他们,这棋盘乡还轮不到他们来横行霸道。”
孟庆森说:“算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那天跟你脱手的阿谁汤大炮吧,我这才几年不在棋盘乡啊,就冒出个汤大炮来,就他那两下子也想在棋盘乡称王称霸,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秦俊鸟说:“庆森,你消消气吧,实在这些事情的本源都在麻有良的身上,只要把麻有良这棵大树扳倒了,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那些猢狲也就散了,底子成不了啥气候。”
孟庆森是孟来运四十岁的时候生的,算是老来得子。孟来运盼了大半辈子终究盼来了一个宝贝儿子,对孟庆森是宠嬖有加,孟庆森要星星他不敢给玉轮,向来不打孟庆森一下,气急了也只是不疼不痒地骂上几句,以是把孟庆森给娇惯坏了,养成了孟庆森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
孟来运拿孟庆森没有体例,儿大不由爷,他说的话孟庆森向来没听过一句,全都当作了耳旁风。
孟庆森说:“阿谁汤大炮不算啥,我晓得最坏的就是阿谁吕建平和麻铁杆,哪天我去会会这两个狗杂碎,看看他们到底长啥模样。”
孟庆森只好作罢,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归去。
秦俊鸟说:“庆森,不管咋说,麻有良现在还是乡长,这乡里的事情他说一不二,你如果还想在乡里住下去,就得忍着。”
秦俊鸟说:“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两个这几年在乡里没少干好事儿,乡里很多人都被他们欺负过,但是麻有良在乡里一手遮天,以是大师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自认不利。”
秦俊鸟说:“庆森,我晓得你的脾气,你就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但是这类事情不能硬来,你很多动动脑筋,不能啥事情都靠拳头处理。”
秦俊鸟说:“来运叔不是怯懦怕事,他是怕你肇事上身,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肯意看到你有啥闪失。”
孟庆森说:“狗娘养的,这个麻有良真不是东西,看来不把他那顶乡长的乌纱帽摘了,我们乡里的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因为孟庆森整天在外边打斗打斗惹是生非,孟来运没有体例,只好把孟庆森送到军队去从戎了,孟来运本想让孟庆森在军队受刻苦,好好地熬炼一下,磨磨他的性子,但是没想到孟庆森的脾气不但一点儿没改,反而比没从戎的时候更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