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抬手把蒋新龙推开,咬着嘴唇说:“你干啥呢,跟条野狗一样,你恶心不恶心啊。”
崔明琴这时猎奇地问:“新龙,你让我弄秦俊鸟的酒厂的酿酒秘方,这酿酒秘方到底有啥用处啊?”
崔明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面露难色说:“好吧,我归去再想想体例,在秦俊鸟的身上多下些工夫。”
崔明琴板着脸,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嘴上说的好听,你都说过多少次了要好好赔偿我,但是到现在也没见你赔偿过我啥东西,都是给我开一些空头支票。”
蒋新龙说:“如许很好,用秦俊鸟的电话给我打电话再可靠不过了。不过你今后可要谨慎一些,到处都要谨慎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跟我联络,以免节外生枝,露了马脚。”
蒋新龙的话说到了崔明琴的内心上,她的脸上垂垂地有了笑容,把刚才的不快全都抛在了脑后,她伸脱手去一样也搂住了蒋新龙的腰,两小我依偎在了一起,一副亲亲我我的模样。
蒋新龙嘿嘿笑了几声,说:“你啥时候见到过像我这么俊的癞蛤蟆?如果癞蛤蟆都长成我这个模样,那癞蛤蟆可就成了抢手货了。”
蒋新龙说:“这就好,如果让秦俊鸟晓得我们在这里见面,那我们之前所做的统统可就前功尽弃了。”
在间隔山洞的绝顶七八米的处所,山洞的石壁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秦俊鸟就躲在凸起的石头前面,他屏住呼吸,一字不漏地听着两小我的说话。
崔明琴抿嘴说:“谁说这山洞里没有癞蛤蟆。”
蒋新龙愣了一下,说:“你说山洞里有癞蛤蟆,在啥处所啊?我刚才把这个山洞从里到外检察了一遍,我咋没看到癞蛤蟆呢。”
崔明琴伸手把蒋新龙的右手拉了下来,说:“行了,你不消跟我矢语发誓的,这类小儿科的东西我才不信呢,这世上发毒誓的人多了,可没有几个真遭报应的。”
蒋新龙嘲笑了几声,说:“我不但要他的酿酒秘方,我还要兼并他的酒厂,到时候他的酒厂就得改姓蒋了,在这棋盘乡没人能斗得过我。”
蒋新龙说:“对了,你前天早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用谁的电话打的?那小我可靠不成靠啊?”
崔明琴叹了口气,说:“秦俊鸟仿佛有些思疑我了,他的阿谁助理陆雪霏每天都盯着我,防我就防贼一样,我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家里都被她监督着,就算我去上厕所,她都跟着,我底子就没机遇打仗到酿酒秘方。”
蒋新龙这时伸手搂着崔明琴的腰,在崔明琴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明琴,等你把酿酒秘方弄到手了,你便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来了,到时候我必然好好地犒劳你,你想要啥东西我就给你买啥东西。”
看到两小我行动夸大地搂在一起,秦俊鸟感觉内心一阵恶心,差点儿没吐出来。
蒋新龙说:“明琴,你到这里来跟我见面,是咋跟阿谁秦俊鸟说的,他不是已经思疑你了吗?”
蒋新龙说完走到山洞绝顶的一角,把放在角落里的一个蛇皮袋翻开,从里边拿出两条被子交给了崔明琴。
崔明琴撇了撇嘴,笑着说:“癞蛤蟆如果都长你这个模样,那这个天下还稳定套了。”
崔明琴说:“我找了个借口,说我妈病了,跟他请了两天假,说去病院看我妈。”
蒋新龙说:“我这个癞蛤蟆可不喜好吃天鹅肉,我喜好吃人肉,特别是女人的肉,让我吃一辈子我都吃不敷。”
蒋新龙说:“这个酿酒秘方的用处可大了,我找人探听过了,秦俊鸟的酒厂出产的丁家老酒但是有来源的,是县城一户姓丁的人家家传的独门秘方,这个酒厂是秦俊鸟跟一个叫丁七巧的女人合股开的,阿谁姓丁的女人就是丁家的传人,她手里就有丁家老酒的酿酒秘方,现在阿谁姓丁的女人走了,她必定把酿酒秘方留给了秦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