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当然不能跟崔明琴说实话了,他说:“我真去了栗子沟,不过我先去了一趟外村见了一个朋友,然后才去的栗子沟。”
燕五柳说:“你们这么早就走啊?”
燕五柳说:“他们不好轻易从家里跑出来,如果无拘无束了,当然要多亲热一会儿了,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情说爱,就得有这股子热忱。”
秦俊鸟打了一个哈欠,说:“恰好我有些困了,我们归去睡觉吧。”
秦俊鸟哼了一声,说:“这两小我可真能折腾,我们都完事儿了,他们还没弄够,一会儿就要天亮了,我看他们也不消睡觉了。”
秦俊鸟看着崔明琴那两个圆滚滚的胸脯,笑着说:“明琴,厂里有啥事情吗?”
燕五柳说:“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再去仓房后边看看,我包管他们没有睡觉,这个时候正在炕上登山呢。”
秦俊鸟说:“那好,我们再去看看,我就不信阿谁男人能对峙这么长时候。”
崔明琴说:“今晚我们两小我找个没人的处所,好好地说说话,你感觉咋样?”
崔明琴这时俄然问了一句:“俊鸟,你在外边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啊?”
秦俊鸟说:“不会吧,这都多长时候了,他们又不是铁人,能在炕上弄这么长时候啊,就算阿谁女人能受得了,阿谁男人能有这么大本事吗?”
完事儿以后,两小我光溜溜地躺上草棚里,身上满是汗水,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神采。
又让燕五柳说中了,两小我公然没有睡觉,正在屋子里弄得鼓起。
男人和女人当然听不出燕五柳这句话里的深层含义了,他们昨晚在仓房里只顾着亲热了,底子没重视到另有人在窗外偷听,那里晓得燕五柳把他们的秘闻摸得一清二楚。
比及了入夜的时候,秦俊鸟带着崔明琴来到了唐瞎子的老屋。
燕五柳说:“我看他们如许挺好的,啥都不在乎,想喊就喊想叫就叫,如果两小我都像木头桩子一样,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另有啥意义了。”
秦俊鸟说:“你想问啥呀?”
燕五柳把灶膛里的火点着,然后在锅里添下水,这时她发明厨房里的柴禾未几了,她想去外边拿些柴禾出去。
崔明琴说:“昨晚你没有回家睡觉,你干啥去了?”
崔明琴说:“唐瞎子是谁啊?”
燕五柳抬高声音说:“咋样,我又说对了吧。”
燕五柳说:“俊鸟,我们还是回屋吧,让他们在里边折腾吧。”
秦俊鸟赶回厂里时,已经是凌晨九点多了。
崔明琴说:“这类事情可不好说,你是有钱人,这男人一有了钱,都喜幸亏外边寻花问柳的。”
秦俊鸟说:“我看阿谁男人迟早得累死在阿谁女人的肚皮上,真不晓得阿谁女人有啥好的。”
燕五柳晓得女人在扯谎,但是她也不说破,她说:“你们吃了饭再走吧,我下了一锅面条,一会儿就好了。”
两小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燕五柳俄然停下脚步说:“俊鸟,你说仓房里的阿谁男人和阿谁女人现在在干啥?”
崔明琴说:“那好,就听你的,你说去啥处所就去啥处所好了。”
两小我进到屋子里后,秦俊鸟把酒菜摆上,和崔明琴面劈面地坐下。
秦俊鸟说:“等过几天我给你弄几条狗来,到时候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和孩子,你就放狗咬他们。”
燕五柳说:“这有啥吗,阿谁女人那么勾人,让人看着就流口水,我如果男人的话我也会缠着她不放的。”
崔明琴向四周看了几眼,见到屋子里摆放着很多书,猎奇地问:“俊鸟,这里是谁家啊?这里咋这么多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