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上午,刘镯子留下来陪燕五柳住几天,秦俊鸟一小我回村里去了。
孟玉双说:“俊鸟,我和金清都挺好的,你不消担忧我们。”
秦俊鸟加快脚步走到孟玉双的面前,看了一眼自行车货架上的麻袋,说:“玉双嫂子,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孟玉双说:“是啊,俊鸟,我和金清就是想留你吃顿饭,你就给我们一个面子吧。”
刘镯子说:“明天我跟俊鸟说说,留在这里陪你住上几天,你一小我住在这个处所跟下狱一样,这四周两小我影儿都看不到,如果换了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在这个鬼处所住的。”
廖金清说:“我们家就是再困难,也不差你这一顿饭,你如果不吃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和玉双。”
廖金清说:“俊鸟,我家的环境你也晓得,没啥好菜,都是一些浅显东西,你就拼集着吃一口吧。”
秦俊鸟这时把自行车停好,然后把麻袋从货架上搬了下来,说:“玉双嫂子,你筹算把这一麻袋粮食放到啥处所去啊?”
秦俊鸟看到孟玉双累得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内心有些不忍地说:“玉双嫂子,你一个女人咋无能这类重活儿呢,我来帮你推。”
秦俊鸟说:“自从金清大哥出院今后我一向没工夫去看他,你和金清大哥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
廖金清说:“俊鸟,我们不能再费事你了,你已经帮我们那么多了,我咋还美意义跟你张嘴啊。”
孟玉双用手背擦了擦汗,笑了一下,说:“家里的事情多,全都靠我一小我,我抽不开身出来,金清自从伤好了今后不太愿定见人,也不肯意出门,并且就是见了村里人也不太爱说话。”
秦俊鸟说:“这就够好的了,又是鸡又是鱼的,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两小我走到炕边,拿起放在炕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廖金清叹了口气,一脸无法地说:“俊鸟,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干不了啥重活,家里家外都得靠玉双一小我,可苦了玉双了。”
燕五柳说:“镯子,我跟你不一样,你做事情能够不管不顾,想干啥就干啥,我可不成。”
刘镯子说:“你说的也有事理,有这两个小累坠在身边,这每天吃喝拉撒够你忙活的了,你哪另有表情想别的事情啊。”
廖金清有些急了,说:“俊鸟,你如果不吃这顿饭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和玉双,今后你让我和玉双还咋见你的面啊。”
孟玉双点头说:“金清的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不过就是使不上力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刘镯子打了一个哈欠,说:“好吧,我困了,我们快点儿归去睡觉吧。”
燕五柳说:“你如果留在这里陪我,那食堂的事情能扔得下吗?”
孟玉双说:“俊鸟,不消了,我一小我能鞭策,这类小事儿不消耗事你了。”
秦俊鸟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孟玉双推着一个自行车劈面走了过来,自行车前面的货架上驮着一个麻袋,麻袋看模样很沉,孟玉双推着自行车走的很慢,显得非常吃力。
廖金贫寒笑了一下,说:“俊鸟兄弟,我要真是有福的话,就不会落到这个境地了,不是我想不开,是老天爷对我太无情了。”
廖金清这时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说:“这类日子不晓得要过到啥时候,之前家里家外的活计,我都是一把妙手,现在成了白吃饱,只用饭不干活,我这内心难受啊。”
秦俊鸟说:“金清大哥,今后你家里如果有啥重活儿,就跟我言语一声,我抽暇帮你和嫂子干。”
燕五柳说:“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谁让我是当妈的呢,我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就不能让孩子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