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以是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出去。”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我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掉队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常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如许一来本身家能够吃,二来也能够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常常会想起她,特别每天早晨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日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力。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作你小叔子好了。”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矗立起来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之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燕五柳放动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甚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亏损。”
孟玉双抱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用饭。”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事理,她穿戴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甚么。要亏损也是燕五柳亏损,也就不再计算了。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晓得,谁奇怪看。再说你穿戴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秦俊鸟正哈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俄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俄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内里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套脱了下来,内里是一件红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近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表面清楚可见。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我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边看着她们三个笑。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小我常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高兴。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以是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甚么顾忌。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义,一边解外套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出去,不准出去,闻声没有。”
孟玉双说:“这类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当好了。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谈笑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