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卢大哥,你放心,你不就找个把女人吗,这女人各处都是,不是啥难事儿。”
崔明琴说:“俊鸟,你可别藐视这个姓卢的,他固然好色,但是在酿酒方面但是一个里手,蒋新龙把他找来,就是怕酿酒秘方有题目,幸亏蒋新龙还没有把阿谁假的酿酒秘方交给他,如果让姓卢的看到了酿酒秘方,他必定能看出题目来。”
这个时候坐在姓卢的男人的怀里女人不干了,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摇摆着,撅起嘴说:“你咋这么没知己啊,你有我一个女人还不敷,还想找别的女人,你说出这类话,能对得起我吗。”
女人在男人的胸前悄悄地捶了几下,用一种让人听了以后骨酥肉麻的声音说:“讨厌,人家是活生生的人,你咋把人说裁缝服呢,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崔明琴说:“要不我们到城里去给他找吧,城里的夜总会蜜斯多的是,想找啥样的都有。”
姓卢的男人看到走出去的不是办事员,他放开了搂在怀里女人,很不客气地问了一句:“你找谁啊?”
秦俊鸟又跟卢作仁说了几句闲话,然后出了棋盘乡大旅店,回到了小商店里。
崔明琴说:“他提啥要求了?是不是让你帮他找女人啊?”
包房的门关着,秦俊鸟抬手敲了几下包房的门。
叫“喜玲”的女人说:“我刚从省会返来,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秦俊鸟这时推开门走了出来,说:“对不起,打搅一下。”
秦俊鸟点了一下头,愁眉苦脸地说:“没错,这个姓卢的的确是个老色鬼,他想让我帮他找一个乡间女人,并且还得是够劲的,可你让我到啥处所去给他找够劲的女人啊?”
秦俊鸟说:“阿谁姓卢的说了,他不喜好城里的女人,他就想找乡间的女人,他说想换换口味。”
姓卢的男人打量了秦俊鸟几眼,没有答复秦俊鸟的问话,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仿佛不熟谙吧。”
姓卢的男人说:“你想跟我做啥买卖啊?”
秦俊鸟说:“我明天就去城里,包管给卢大哥你挑一个既年青又标致的。”
崔明琴没好气地说:“这个老东西就晓得找女人,我看他迟早得累死在女人的身上。”
卢作仁说:“俊鸟兄弟,你的意义我懂,我能够帮你的忙,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如果满足了我这个要求,你想让我咋样帮你我就咋样帮你,如果你满足不了我这个要求的话,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毕竟蒋新龙蒋老板对我还是不薄的。”
看到秦俊鸟这个俄然闯出去的生面孔,姓卢的男人显得非常警戒。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就是卢徒弟吧?”
秦俊鸟对棋盘乡大旅店并不陌生,崔明琴所说的阿谁包间很好找,秦俊鸟上了二楼,径直来到了包间的门口。
崔明琴说:“这个老色鬼,没想到他的花腔还挺多。”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年纪比我大一些,我今后就叫你卢大哥吧。”
秦俊鸟说:“卢大哥,我晓得你是个酿酒的里手,蒋新龙此次把你请来是为了酿酒的事情,实在我想让你帮手的事情也跟酿酒有关。”
秦俊鸟说:“我想请你卢徒弟帮我一个小忙,等事成以后,你想要啥东西都成。”
姓卢的男人哈哈笑了几声,说:“这女人就像是衣服一样,一件衣服穿上一段时候就得再换一件,人这辈子不能总穿一件衣服吧。”
卢作仁说:“俊鸟兄弟,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也给我找了一个不入流的货品,或是给我找那些卖屁股的轻贱女人,那我们统统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