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仓猝走到崔明琴的面前,问:“她承诺了没有?”
崔明琴说:“我记着了,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叫“喜玲”的女人说:“明琴姐,我们不说阿谁姓陈的混蛋了,提及他来我就感觉恶心,我真是瞎了眼了,不过现在就是悔怨也晚了。”
崔明琴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早晨我去找她谈谈,探探她的口风。”
崔明琴说:“这类缺德的体例你也能想得出来,你让我咋说得出口啊。”
崔明琴欣喜她说:“你分开他也好,像他那种勾三搭四的男人没啥可沉沦的,他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这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就凭你这么好的前提,想找啥样的男人找不到啊。”
秦俊鸟说:“这有啥说不出口的,归正阿谁汪喜玲又不是啥黄花闺女,我们这么做固然不太光彩,可也没啥好难为情的,她情愿就情愿,不肯意就算了,我们又不逼迫她。”
崔明琴说:“算不上体味,不过这个汪喜玲是个非常爱钱的女人,她当初会跟阿谁陈老板走,就是看中了陈老板的钱,不过人算不如天年,她觉得本身找到了一座金山,没想到阿谁陈老板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老色鬼。”
秦俊鸟和崔明琴找了一个饭店随便吃了顿饭,等两人吃完饭的时候,天气已经黑了下来。
秦俊鸟说:“只要她喜好钱就好办,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们出的代价够高,我就不信她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