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山说:“核桃的阿谁臭脾气你也晓得,谁的话她都听不出来,就怕我和红喜去了也没用。”
秦俊鸟说:“我是给你通个气,你从速出去躲一躲,我二哥秦俊河拿着菜刀奔你家去了,他说要宰了你。”
“喂,谁啊?”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麻铁杆有些不太信赖秦俊鸟的话,说:“他好好的要宰我干啥,我又没获咎他。”
秦俊鸟说:“别的事情我能够不管,这件事情我管定了,我晓得你身边有一群狐朋狗友,如果动起手来的话,秦俊河占不到啥便宜,不过我劝你在脱手之前最好还是想清楚结果。”
秦俊鸟说:“现在不但我晓得了你和姚核桃的丑事,秦俊河也晓得了,他的脾气你应当体味,你想他会等闲放过你吗?”
秦俊鸟拿起电话又给苏秋林打了一个电话,今晚苏秋林在二分厂值班,二分厂离麻铁杆家非常近,他让苏秋林留意一下秦俊河的去处,如果秦俊河去了麻铁杆家,必定会从二分厂的门口颠末,他叮咛苏秋林,如果看到秦俊河了,不管如何都要把他拦住。
麻铁杆说:“秦俊鸟,这件事情跟你没干系,谁不晓得秦俊河跟你不是亲兄弟,你何必替他出头呢。”
秦俊鸟说:“那好,我但愿你能说话算话。”
麻铁杆理直气壮地说:“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干啥下三烂的事情了,你别血口喷人。”
秦俊鸟回到屋里,拿起电话拨通了麻有良家的电话号码,麻有良是乡长,以是他家的电话乡里很多人都晓得,这还是秦俊鸟第一次往麻有良家里打电话。
麻铁杆语气生硬地说:“这么晚了,你往我家里打电话干啥?”
麻铁杆说:“秦俊河都找上门来了,我如果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话,那今后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啊,我麻铁杆咋说在棋盘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秦俊鸟说:“我看大嫂平时跟她干系不错,让大嫂好好劝劝她,她会返来的,两口儿不记仇,床头打斗床尾和,二哥不过就是打了她一下,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