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桂芳苦楚地笑了笑,说:“素格妹子,我咋会生你的气呢,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应当有男人和孩子的,你问这些也是很普通的。”
女人说:“那好,我比你大,我就叫你素格妹子吧。”
潘桂芳说:“素格妹子,阿谁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他娶了你这么一个好媳妇还到外边去乱搞,我看他就应当千刀万剐。”
这时从厨房里传来了麻素格和女人的说话声。
麻素格说:“桂芳大姐,我可真恋慕你,你能找到一个至心实意对你好的男人,这辈子也值了。”
麻素格说:“桂芳大姐,听你这么说你跟你男人的豪情必然非常深吧?”
女人说:“也好,你就帮我给锅灶添柴禾吧。”
潘桂芳有些不测埠说:“你说啥?你说他是厂长,他这么年青就当了厂长,看来此人真是不成貌相啊。”
潘桂芳说:“家里人也给我先容过几个,但是那些男人都赶不上我死去的阿谁男人,没有一个是我能看得上眼的,以是自从我男人身后我都是一小我过日子。”
潘桂芳说:“素格妹子,你为啥跟你男人仳离啊?”
女人说:“大妹子,别说那些了,你看你们的衣服都让雨给淋湿了,你们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们找几件洁净的衣服换上,你们穿戴湿衣服会着凉的。”
潘桂芳说:“我结过婚,我男人是个从戎的,我们结婚才一个月,他就抗洪抢险的时候捐躯了,不幸我那男人连个先人都没留下。”
麻素格说:“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并且还不止一个,我跟他实在是没法过下去了。”
麻素格说:“桂芳大姐,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他的确不是我弟弟,他是我们酒厂的厂长。”
潘桂芳说:“这还不轻易吗,你们两小我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你看你长得这么都雅,就仿佛那墙上贴的画里的仙女一样,你再看看他,长得憨头憨脑的,我一看就晓得你们两小我不是一家人。”
潘桂芳说:“素格妹子,别说我的事情了,提起我阿谁死去的男人,我内心就难受,我们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你应当也结婚了吧。”
麻素格愣了一下,说:“桂芳大姐,你咋晓得他不是我弟弟呢?”
潘桂芳说:“素格妹子,我如果没说错的话,屋里的男人应当不是你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