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就叫我俊鸟好了。”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也不想想,桂芳姐的表弟是个有本领的人,他想找啥样的好女人找不到啊,咋会看上你一个村里女人呢,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秦俊鸟细心打量了几眼穿戴花格子衣服的女人,女人的年纪跟苏秋月差未几,固然她的模样不如苏秋月,可面庞长得也挺姣美的,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女人了。
郭芍药说:“俊鸟大兄弟,你结婚了吗?”
郭芍药说:“俊鸟大兄弟,你和你媳妇结婚多长时候了啊?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们村里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的都生第二胎了。”
叫“芍药”的女人说:“桂芳姐,我们明天先打到这里吧,我现在就去见见你这个表弟,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我开的是个小酒厂,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只能勉强养家糊口,我跟你表哥可比不了。”
潘桂芳说:“芍药,你说话也不过过脑筋,你咋能把我表弟说成王八呢,我表弟可就在西边的屋里呢,如果让他听到了,多不好啊。”
郭芍药说:“俊鸟大兄弟,你和你媳妇有孩子了吗?”
叫“雪苹”的女人说:“你刚才说话的阿谁架式,仿佛恨不得要把桂芳姐的表弟绑走,我能不往阿谁处所去想吗。”
郭芍药有几分绝望地说:“我传闻你是做大买卖的,你是做啥买卖的啊?”
秦俊鸟说:“芍药这个名字真好听。”
郭芍药把秦俊鸟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咂咂嘴,说:“没想到你这么有本领,这开酒厂但是非常挣钱的谋生,我大姨家的表哥就是开酒厂的,现在住着小洋楼,开着小汽车,可神情了。”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别让桂芳姐的表弟你当作地痞了。”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就算桂芳姐的表弟没结婚,他也不必然能看得上你,你还是放心打你的麻将吧,就怕到时候你热脸贴个冷屁股,给本身找不痛快。”
叫“芍药”的女人说:“桂芳姐,我就是顺嘴这么一说,我可没有说你表弟是王八,我说这话就是打个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