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有贵瞪起眼睛,不客气地说:“三驴子,这件事情跟你没干系,你算哪根葱啊,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儿,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三驴子听周建涛这么一说,内心也有些惊骇了,固然打斗对于三驴子来讲是家常便饭,但是让他们这三十几小我跟全麻家村的人打,那即是找死。
本来周建涛带着人来酒厂肇事儿,恰好被路过的麻家村村民看到了,看到的人仓猝跑到麻有贵的家里告诉他,麻有贵传闻以后就带着人赶过来了。麻有贵毕竟是一村之长,在村里还是有些号令力的。
麻有贵打量了三驴子几眼,说:“我就是麻有贵,你是谁啊?”
三驴子说:“麻有贵,你也太霸道了吧,建涛就是想接他媳妇和孩子回家住几天,人家伉俪间的事情,你跟着瞎掺杂啥。”
三驴子转头看了一眼那么从酒厂里出来的工人,说:“那可咋办啊?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境地,我们如果认怂了的话,今后传出去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周建涛看到麻有贵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他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哥,你咋来了?”
麻有贵这时冲身后的人喊了一声:“长幼爷们,给抄家伙,我们麻家村过了几十年的太常日子,一向没有人敢到麻家村来耍横,明天有人想骑在我们麻家村人的头上拉屎,我们毫不承诺,给我打,往死里打。”
周建涛看到环境不妙,额头上直冒盗汗,他走到三驴子的身边,抬高声音说:“三驴子,我看还是算了,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明天如果脱手的话,占不到任何便宜。”
三驴子冷哼一声,说:“麻有贵,别觉得你们人多势众我就怕你们,老子啥场面没见过,就凭你们这几块料,都不敷我塞牙缝的。”
没等周建涛说话,三驴子向麻有贵走了过来,他边走边说:“你就是麻家村的村长麻有贵吧?”
周建涛说:“我们有啥话好筹议,我带人来也没有歹意,大师何必伤了和蔼呢。”
这时那些堵在酒厂的门口的工人纷繁从酒厂里跑了出来,这些工人很多都是麻家村的村民,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