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素格这时插话说:“俊鸟,你别听吕建平胡说八道,他就是个牲口,他跑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就是想耍地痞,要不是你及时踹门出去,我就让他给祸害了。”
秦俊鸟想起刚才吕建平看麻素格的那种眼神,另有他跟麻素格说话时那种不怀美意的模样,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吕建平没有没有去厕所,而是来找麻素格了。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说这话可吓不了我,这件事情如果让你老丈人和你媳妇晓得了,到时候我看你咋跟他们交代,他们不把你的皮扒了才怪呢。”
秦俊鸟强压住胸中的肝火,厉声诘责:“吕建平,你咋会在素格的办公室里?”
吕建平心虚地笑了笑,说:“秦厂长,我刚才上厕所返来的时候看到素格的办公室门开着,就出去找素格说说话。”
吕建平见事情败露了,仓猝辩白说:“素格,你咋能往我的身上泼脏水呢,我刚才是跟你说了几句过分的话,可我那是在跟你开打趣,你可不能诬告我,你说这类话但是要负法律任务的。”
吕建平陪着笑容说:“秦厂长,刚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调出这类猪狗不如的事情,只要你和素格不把这件事情奉告我媳妇和我老丈人,你让我干啥都成。”
秦俊鸟刚才明显听到了麻素格的说话声,但是等他拍门以后办公室里俄然间就没动静了,这更加剧了他的担忧。
“我……”麻素格只是说出了一个“我”字,吕建平就用手把麻素格的嘴堵住了,麻素格只是“唔”“唔”了几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吕建平说:“秦俊鸟,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儿,少管闲事儿,你别忘了这里但是麻家村,你如果还想把这个酒厂顺顺铛铛的开下去,就给我走远点儿。”
吕建平这时把麻素格的双手节制住了,他脸孔狰狞地说:“素格,现在这里就我们两小我,我想把你咋样就咋样,你就是想死也得等我痛快完了以后再死。”
办公室里还是没有动静,秦俊鸟更感觉事情不对劲,他举高嗓门说:“素格,你如果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踹门了。”
吕建平说:“秦俊鸟,这是我跟素格之间的事情,并且我们两家是亲戚,我是素格的姐夫,这里没有你这个外人说话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