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没错,他就是麻有良的半子,现在是乡里的副乡长,这个狗日的可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能够说是恶贯充斥了。”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任国富想操纵吕建平来对于我那是打错了算盘,吕建平那小子有把柄攥在我的手里,谅他也不敢把我咋样。”
关久鹏看着吕建平的背景,问了一句:“秦老板,这小我就是麻乡长的半子吕建平吧?”
秦俊鸟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酒,说:“关老板,你可别忘了,他现在还是副乡长,在棋盘乡这一亩三分地我们动不了他,毕竟他是官,我们是民,这小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秦俊鸟说:“等一会儿用饭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说。”
关久鹏说:“关于这个吕建平的事情我也有些耳闻,不过我一向没有机遇跟他见上一面,没想到明天在这里碰上了。”
餐厅的隔壁就是茶社,茶社里的人不算多,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是吃晚餐的时候,而不是喝茶的时候。
关久鹏拿起茶壶给男人倒了一杯茶,笑着说:“这位兄弟,快说吧,你到底有啥发财的门路啊?”
男人说:“我不熟谙任国富,不过我熟谙他身边的人,我传闻这个任国富但是一个大富豪,比来我的手头有点紧,想弄点儿钱花花,以是我想找人合股绑架这个任国富,在他的身上敲出一笔钱来。”
秦俊鸟说:“实在如果单单对于吕建平一小我的话,并不是啥难事儿,题目是他的背后另有一个麻有良,麻有良在棋盘乡当了二十几年的带领干部,树大根深,有他给吕建平撑腰,没人能把吕建平咋样,以是要想清算吕建平,就必须得先把麻有良扳倒。”
关久鹏和男人出了餐厅,秦俊鸟紧跟在两小我的身后,固然他对男人所说的发财的门路并不感兴趣,不过他倒是想听听男人都说些啥。
秦俊鸟和关久鹏来到了餐厅,两小我点了酒菜,一边吃着一边提及了吕建平在佟家庄干的好事儿,关久鹏听了以后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说:“这个吕建平真是连牲口都不如,早晓得是如许,刚才我们就不该该让他走。”
秦俊鸟说:“这些年麻有良和他家里的人可把棋盘乡的人给害苦了,如果不把麻家的人全都送进监狱里,这棋盘乡的老百姓就别想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