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两分钟后,俄然从屋别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啊……”
吕建平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想拿佟顺亮的事情来威胁我,那你可就打错了主张,你晓得吗,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
面前这类环境下,秦俊鸟只能乖乖地听话,任由吕建平他们摆布了,他如果抵挡的话,身上非得让匕首捅几个洞穴不成。
秦俊鸟只好诚恳地把嘴巴闭上了,他晓得这个时候跟吕建平顶撞是自讨苦吃,他现在最首要的是想体例从这里逃出去,前次被吕建平关起来,他差点儿没让吕建平给折磨死,他可不想再受那种罪了。
秦俊鸟看着这小我的两只眼睛,感觉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不过有一点他能肯定,这小我跟吕建平绝对不是一伙的。
吕建平这时收回了一阵狂笑,他的笑声把秦俊鸟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他笑了足足能有三分钟才止住了笑声,说:“认罪伏法?你也太会谈笑话了,在这棋盘乡老子就是法,老子情愿干啥就干啥,没人敢把老子咋样。”
吕建平嘲笑了几声,说:“秦俊鸟,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的手内心,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出去处处胡说吗,我明天让人把你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把你的嘴堵住。”
秦俊鸟说:“吕建平,这纸里包不住火,你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想瞒是瞒不住的,迟早有一天你做的那些好事儿会公之于众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要一条路,那就是认罪伏法。”
吕建平阴冷地笑了笑,说:“在这棋盘乡还没有我吕建平不敢做的事情,这也怪不得,要怪就怪你太爱多管闲事儿,晓得的事情太多了。”
吕建平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抬腿狠狠踢了秦俊鸟一脚,嘴里骂道:“妈的,你还想跑,到了老子的底盘,你那里也别想跑,把他给我绑起来。”
吕建平这时把右手高高地举起来,摆出一个要打人的姿式,吹胡子瞪眼地说:“妈的,你如果再敢啰嗦,我就大嘴巴抽你了,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我不想听你放屁。”
其他那两个男人走到炕边坐下来,两小我一声不吭地坐在那边闭目养神,也不看秦俊鸟,就仿佛两尊佛一样。
秦俊鸟说:“吕建平,你觉得有你老丈人麻乡长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可别忘了麻乡长上边另有杨书记,杨书记上边另有县带领,县带领上边另有省带领,你这个副乡长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只要我把你干的那些事情反应给上边的带领,你就等着被完整清理吧。”
到了入夜的时候,那两个坐在炕边的男人展开眼睛,此中一小我站起来,说:“我去买饭。”
秦俊鸟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他说:“吕建平,莫非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乡里有很多人都晓得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莫非还能把他们都杀了吗。”
男人的话音刚落,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快步走了出去,此中一小我堵住了门口,另一个走人到秦俊鸟的身后,把他的两只手给紧紧节制住了。
吕建平又看了看秦俊鸟,脸上出现一抹阴笑,然后回身走了出去。
来人也不说话,猛地举起手里的铁棍,劈脸盖脸地朝着拿匕首的男人砸了下来。
吕建平说:“我堂堂一个副乡长,咋会干杀人这类犯法的事情呢,那也太合适我这个副乡长的身份了,实在对于你的体例很简朴,我能够让你变成哑巴,让你永久也说不了话,如许你就不会把佟顺亮的事情说出去了。”
屋子里剩下了吕建平的三个部下和秦俊鸟,阿谁拿匕首的男人找了两把椅子来,他让秦俊鸟坐到一把椅子上,然后本身坐到秦俊鸟的劈面的一把椅子上,他一边玩弄动手里的匕首一边看着秦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