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感喟,道:“对不起,丹丹,我这是有启事的。”我顿了顿,笑道:“那你呢,你如何也不打电话给我?”
我又拨打丹丹的电话,电话通了以后我立即报歉:“抱愧,抱愧!我给你不打电话,把你留在这边,真的是有很多启事的,你。你现在在那里?我过来跟你解释好不好?”
二楼有一个约莫有两百多平米大小的大厅,前面搭着一个小台子,上面有个穿戴旗袍的女子手里抱着一支琵琶在唱一曲《一江春水向东流》,跟着这首曲子,女子清脆的嗓音顿挫顿挫,台下十几张桌前坐着各种旅客,另有些本地的住民。有人在拍照,有人则是一面磕着瓜子一面赏识台上的弹唱,另有人听得非常入迷,一面点头晃脑,一面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合着节拍。
“你现在在那里?”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座都会这么大。少说也有好几百万人丁吧?我如何能晓得她在那里?
说完这么几句,电话俄然就被她挂断了。
我愣了愣,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游乐场?笑话,不过是一些从外洋淘汰了的文娱设备罢了,固然游乐场对海内旅客的标语是,迪斯尼过分悠远,不如来某某游乐场,但是这类标语也就是哄哄不知情的人罢了。所谓游乐场和真正的迪斯尼乐土比拟,差得实在太远了,固然前次我们也去了那边,但我对那处所没有透露过太多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