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
不料,皇甫元烜却冷声号令道:“站住!”
妇人看起来,非常惊奇,竟是张嘴就说:“夫君,如何你急胡涂了不成?我的夫君,当然是你呀!”
“站住!”皇甫元烜目睹着,那疯妇人吃力地抱着皇甫明康,艰巨地往门走,欲举掌劈去,可在看到那凸起的腹部时,又缩回了大掌,只得拦在她身前,吼怒道:“快把康儿给我!”
“啊!不是吧!真的保不住了?”
如若换在平时,他定然会严令下人带走这个疯女人,但是,现在,康儿中毒了,他的小身板极衰弱,他那里忍心,再让他痛哭悲伤。
“给!”
“你又是谁?”韩雨枫没想到,这个妇人这么快醒了,视野不由扫向她凸起的腹部,他手上的托盘里,另有刚熬好的安胎药呢。
“别废话了,快去!”
谁儿子在哭?不是只要小少爷在哭吗?韩雨枫心中迷惑,脚步倒是朝着床边挪动。
这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哪,但愿,李大夫能保得她腹中的胎儿,如许,于她,这个世上,另有个真正的亲人。
李大夫无法一叹,又对着皇甫元烜说:“将军,如果你此时无事,便请你守在这里吧。一会儿如果有突发状况,还望将军能脱手互助一二。”说着,也就没再赶他们父子分开,而是低下头来,用心致志地施针救人。
“呜呜呜!娘,娘!”
“我晓得她叫萧忆月!我是问,她是谁!”
“李大夫,她如何回事?”皇甫元烜搂着皇甫明康不竭挣扎的小身子,沉声问:“如何就俄然晕倒了呢?她是不是也中毒了?”
“左数第二根细针!”
“娘啊,娘,你如何不能动了?娘你如何了,你不要死啊!父王拯救啊!”
“快快快,快去把老夫的药箱拿来,她有伤害!”李大夫面庞非常沉重。
“万一,这妇人腹中胎儿有失,没有丫环,谁帮我搭手救人?”
“呃,是的!”韩雨枫有些羞赧。这女人如何晓得她腹中怀的必然是儿子?
“疯女人你!你不晓得我叫甚么名字,还说甚么我是你夫君!莫非,你是谁派来的特工?快说,谁派你来的!”
刚好此时,韩雨枫提着药箱,疾闪到床前,双手呈给李大夫,大声地说:“药箱到了,还要做甚么?”
“我如何不能动了?快放开我,你这个死男人!一点名流风采都没有,不,如何能说名流!你的确是卑鄙无耻小人臭男人…。”
“将军是不打女人,可你点了她的穴道。本来,她被人点了穴道,昏睡了几天,身材血液不循环,虽不至于有生命伤害,可也极其难受。方才醒来,大受刺激,又被你再度点穴,血流不畅,又气怒攻心,这下,她腹中的胎儿,老夫也不知保不保得住了,哎,作孽!”
被他点了穴道,满面怒容极其不甘,与康儿泪眼相望时,那眼中的气愤,对康儿的疼惜,看着也不是假的,可究竟就是,康儿是他皇甫元烜的儿子,他未曾有她萧忆月这个老婆!
活了二十一年,除却新婚之夜,有过一次简短地与女人密切打仗的机遇,再此以后,他从未与女人近间隔打仗过,更不知怀了孕的女人,隆起的腹部会是这般模样。
“康儿乖,不哭不哭!娘不会把你给别人的!娘死都要守着你!”
韩雨枫扒开门口站着的侍卫,看着屋中一紫一白,一冷脸一瞋目标男女,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再加上抽泣着哭闹的皇甫明康,有些不明以是地问:“这是如何了?”
天哪!这上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竟然有女人敢近身他家将军,还是扑,呃,是鞭挞上来的!韩雨枫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