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想说不客气,想说楚玉你慢点吃,我们不急着赶路,成果,话到了嘴边,终是化为一个淡淡的“嗯”。
萧忆月吃饱了喝足了,冷睿也已然歇息好了,他们重新束装解缆了。
固然,她也能从冷睿冷然的嗓音中,听出一丝非常情感,不过,她更存眷的是冷睿话中的深意。她的夫君,明显就是皇甫元烜,为何,这个冷睿偏说他不是!
开初,萧忆月辩驳了几句,而后,他们急着赶路,交换得也未几,冷睿对她的楚玉之称,她并未放在心上。
远处是一望无边的雪原,除了他们以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活物。纯洁的红色,在清冷的阳光晖映下,泛着点点金色的光芒。似幕布普通的天空,蓝的纯粹。那种极致的蓝,美得没法描述。六合相接,蓝白相对,充盈着你的视野,若没有空中的那一轮红日,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地,哪儿是天。
马儿前面的男人,一身雪色羊毛大氅披风,跟着行进时的行动,不时暴露内里的玄色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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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骑着快马引领她跟着逃脱,还要不时归去弄些障眼法,好利诱追踪之人。遭受大暴雪时,他判定弃了马匹,与她共乘一骑,怕她冻着,他则一向运起内力为她暖身。
萧忆月醒神以后,明白了冷睿的情意,略感抱愧地望向冷睿,眼角的余光中,那双骨节清楚的大手,仿佛破了很多血口儿,满掌都是班驳的血迹。
此时,天刚亮没多久,持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雪原,终究迎来了第一个好天。
“冷大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