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轻易才与她情意相通,如此缠绵的时候,虽不能做甚么本色性的事情,起码也能让他吻个纵情,好一扫之前郁郁不得之苦啊,可好,偏让一条蛇给扫了兴了!
“……”
她一向节制着腔调,谨慎察看着慕容皎的反应。
熟谙的男人胸怀,带给了楚玉非常放心的感受,“容沐!”不知如何的,仅仅只是喊出他的名字,她的眼泪就成串地滚落了下来。
及至看到慕容皎径直走向秘洞,楚玉才惊醒过了,孔殷地说:“呀,容沐,那边有蛇,你不能出来,伤害!”说完,她刹时闪身到了慕容皎前面,伸开两手挡住了他的来路。
也不知,那三个男人当时有没有蒙上她的眼睛,她又究竟看到了多少可骇的情状。
男人棱角清楚的脸庞,因着至心的笑容,顿时变得温和了很多,只显高贵不凡,再不见霸道傲慢之气。
慕容皎目光冷然地扫视了一圈,沉声号令道:“派人速速筹办火药,本殿要将这里夷为高山!”
见慕容皎眼望向幽深的洞内,浑身冒寒气,楚玉奇特地问:“你看甚么呢?那边是祈阳国的皇陵,内里没有人,只稀有不清的毒物和圈套。”
“呀!草上飞!”楚玉一见那熟谙的蛇头,从速又往慕容皎的怀里挤出来了几分,“都怪你,说甚么草上飞,差点再次被它咬上啦!”
“容沐…容沐!”
楚玉俄然不知说甚么了,她方才脑筋里想的都是那些男人的脸,只是凭着本能拉住了慕容皎,只是,畴前暖和的男人俄然变得冷酷了,令她有些无措。
很快的,便有一个身着铠甲的副将走了出去,对着慕容皎跪下一礼,非常恭敬地说:“殿下,请叮咛!”
好吧,这个时候的慕容皎,霸道傲慢的赋性又暴露来了。
这下,楚玉真真是引火烧身了。
“玉儿玉儿玉儿!”
“容沐,你别走啊!”
“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慕容皎也不抬眉梢望她,只安静地说:“既然没事,请罢休!”
楚玉抽泣着,用力儿地往慕容皎的怀里钻,声声“容沐”喊得悱恻之极。
慕容皎的部属找到了妫妤失落的处所,那边较着有打斗的陈迹,慕容皎据此推断,妫妤应是俄然之间被人暗害,她警悟时已然有力应敌,这才被人劫走了。
“容沐…”
曾经,他们前去旅游雁荡山时,他是亲眼目睹过她怕蛇到了何种地步,她这才仅仅提到蛇,便吓得花容变色,想来,这秘洞里定然藏稀有不清的各色毒物,特别是剧毒的蛇类。
仅仅一个“沐”字,奇异地令慕容皎心中统统的肝火,在一刹时消逝了。他望着楚玉宠溺地说:“嗯,你说。”
慕容皎是多么脾气刚烈,又对楚玉有着那般深沉霸道的爱恋,现在,可贵与敬爱的阿谁她情意相通,又是阿谁她主动吻的他,激得他恨不得立即就把楚玉给吃进肚子里去!
他将她的那颗小脑袋,按贴在了他的胸口,大手重拍着她的背部,温和的安抚,就那么脱口而出了:“不怕,有我在。纵使草上飞来了,我也能庇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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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也是作死,明显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合法好,偏她胶葛了这么多男人在身边,当真是步阳口中水性扬花的女人!可让她放弃谁,仿佛她都做不到了,这该如何办呢?
楚玉鼓着腮帮子,很干脆地说:“不放!”
慕容皎派人跟着黎流觞四下里去寻觅,而妫妤因故走开了半晌,却再也没有回转。
当楚玉软软地靠在慕容皎胸前娇喘不已时,离他们进入洞内已然过了半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