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致远边狼吞虎咽地吃点心,边含混不清地说:“大师兄,我刚返来,你就不要再训我了!回家一趟,耳朵都快被我爹训出茧子来了!要不是看在他过五十大寿的份上,我娘让我给她面子好好接待客人,我在归去的当天就想走人了。”
楚玉记起,之前唐逸清曾提到过为她运功疗伤,他们又是师兄师弟师父甚么的相称,就跟武侠小说上描述的武功盖世的武林人士普通。
“小师妹,你如何了?莫非真的受伤变哑巴了?也没见你跟我问个好,做甚么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我看?莫非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说着把点心塞进嘴里,胡乱花手揉起脸来。
面前的少年,穿戴玄色的短襟上衣,腰间系着深蓝的宽腰带,在腰带的右边挂着一个莹白的玉扣,缀着红红的小穗子。下着一条棕色的长裤,两边小腿上,均用玄色的细丝线绕成一圈圈的,在膝盖前面打结扣出。足蹬一双玄色的鹿皮靴,这靴子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它做工讲求,靴口的部分乃至绣有暗红的斑纹。
唐逸清闻听到三师弟的惊人之语,在把手中的茶点甩给他以后,刹时快速闪身,一下子掠到了楚玉竹榻的另一侧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