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王安这出,炎帝明天,也不筹算轻饶王睿。
王安欲哭无泪。
“殿下,你的眼睛……殿下你如何哭了?!”
王安拍了拍脑门,想起本身遇刺的事,顺口问道:“叫你查的事如何了?”
对于炎帝的脾气,他摸得很透。
吃软不吃硬。
“不敷?”王安眼里又燃起希冀。
王睿刹时汗出如浆,一咬牙,摆出慷慨赴义的模样:“太子如果不信,尽管让父皇更加奖惩!”
表情不好的时候,看甚么都感觉不扎眼。
“快,把凌墨云给孤叫来!就说孤有要事和他相谈!”
王睿仓猝昂首,想要讨情,蓦地对上炎帝冰冷而严肃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那但是九重天顶峰的存在,比凌统领可短长多啦。”
炎帝不动声色,假装没瞥见王安炽热的眼神。
“没错,传闻半个月以后,有两位仅次于大宗师的绝世妙手,要来都城决斗!”
“不过,奴婢探听到一件风趣的事情。”郑淳嘿嘿一笑。
“阿谁,父皇,儿臣费尽千辛万苦,才挣来这些钱,能不能分……”
“何事?”
都说父爱如山。
王睿也是个聪明的,推测了炎帝的心机,二话没错,直接跪在地上:“儿臣在。”
王睿硬着头皮道:“本王问心无愧,决不食言!”
王安迫不及待地叮咛。
“好,这是你说的。”
王安抬手禁止,有些愤怒地瞪了小寺人一眼:“你懂甚么?谁说本宫哭了,这是打动的泪水,父爱的证明!”
就算死不了,也绝不好受。
“如何这么冷僻……小淳淳,东宫的人呢?莫非都偷懒躲起来了?”
“咳咳,为父支撑这么大个朝廷,很不轻易,不过,哪怕再难,也不能亏了朕的孩儿。”
一百万两啊,转眼,一百两就打发了。
这时,炎帝当场宣布下朝,群臣不敢逗留,纷繁告别。
帝王最在乎甚么?
老爹,咱是你亲生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扑通……
王睿上来就是一招以退为进。
一样的招数对小爷用两次,你拿小爷当傻子耍呢?
他脸上肌肉猖獗抽搐,盗汗打湿了背脊,内心惶恐到顶点。
“不幸啊。”
“儿臣听信谗言,没有证据,就随便弹劾太子,都怪儿臣不辨是非,伤了兄弟敦睦,有损皇家颜面……儿臣难辞其咎,请父皇奖惩!”
内心格登一下……完了!
“恵王!”
王安想起凌墨云明天那一刀的风采,直到现在,还是心驰神驰。
王安趁机走上去,搓了搓手,目光停在银子上,笑嘻嘻地开口:“呵呵……父皇。”
两个元宝,一共一百两,递到王安面前。
这一刻,王安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问大人要零费钱买冰棍的场景。
炎帝回绝得很干脆。
半晌后。
“禀报殿下,出入都城的人数量庞大,且龙蛇稠浊,临时还没甚么端倪……”
王睿不由一个颤抖。
“谁说是你赚的……朕的那把剑呢?”
庄严!
王安看得心惊肉跳,炎帝和群臣劈面,两个打板子的侍卫没敢留手。
你妹,你这是谅解吗,清楚火上浇油好吗?!
还来,又想以退为进?
“难怪,差点把这事忘了。”
炎帝目光微沉:“为何下跪?”
“……”
“既然是卖剑得的钱,那,这些就是朕的钱,不过……”
他毕竟只是个小寺人,资本有限,能调查出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