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帮我把头发……”琪姐说了一半,仿佛不晓得该如何表达了。
我开端打量这间房字,一室一厅,面积不大,却清算的很温馨,有家的感受。
一双光滑的手渐渐抚上了我的下身,我一个激灵,只感觉它涨得更短长了。
躺在床上舒畅地哼了哼,琪姐半跪在我身边,面前两只小白兔跳的我心痒痒,我一伸手抓住了一只,渐渐收拢,公然见琪姐咬着嘴唇悄悄哼了声,脸上仿佛还挂着抹娇红,不知怎的,我就得出了琪姐脸皮薄的结论,手上行动越来越快,玩得愈发猖獗了。
琪姐明天穿了一件很少见的藕色旗袍,却将身材烘托的小巧有致,紧俏的屁屁跟着法度摇摆生姿,我咽了口唾沫,仓猝跟了上去。
我扫了一眼反锁的门,不消钥匙底子打不开,得,被囚禁了呗,总之就是不准我出去呗。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迷惑,琪姐皱了皱眉:“你还想去哪?”
花丛掩映下一道诱人的密谷仿佛在呼唤着我。
我一惊,琪姐已经出来,抬开端,张了张嘴,想解释本身为甚么站在浴室门口:“琪姐,我……”
也不晓得是从那里看到的,总之我的心开端砰砰直跳,脸也开端发烫。
喉结高低转动了一下,不自主地做了个吞咽的行动,声音很大,吓了我一跳。
再往下是两只白花花的大腿,笔挺,大腿自上而下一样粗细,还是少见的铅笔腿。
将头埋在被子里,脸愈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