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坐在燕七怀里还挺舒畅的,但是一阵工夫,上面就硌得慌,顶得她不得劲。
“七哥,你别如许……”
燕七眨眨眼睛:“假定我说,我就是奔着林若仙去的,你会不会很活力,举起连弩射我一身洞穴?”
双儿道:“七哥说得对,晴姐姐的确出身不凡,至于她家里人到底是个甚么官,晴姐姐没说,我也不清楚,但应当是个显赫之官。”
“这里很疼?”
燕七道:“这么说,安晴还算是你的半个徒弟呢。”
双儿身子像是过电似的,大腿内侧生出难以忍耐的酥痒之感,向全成分散开来,双腿处刮起了暴风,有一股欲罢不能的痒。
双儿不肯,小声在燕七耳边嘀咕:“七哥,不可,真的不可,晴姐姐在大厅里作画呢,我怕晴姐姐闯出去,我们还是……还是端庄些吧。”
安晴摇点头:“那倒不会,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我有甚么气愤的?只是对七哥有些绝望罢了,也为双儿担忧。她一颗芳心拴在你的身上,你如何舍得用心旁骛?”
安晴手托香腮:“这个故事如此出色,跌宕起伏,那里是随便能编出来的?不过,万一七哥是个讲故事的妙手,即便编出这么绘声绘色的故事,那就请为双儿编一辈子,好吗?”
双儿一听急了:“七哥,如何会如许?林大蜜斯为甚么要将你赶出林府?”
她仓猝抓住燕七的手,不敢让他再摸下去,强忍着颤抖的身材,抬头看着燕七,美眸充满羞怯,糯糯道:“七哥往哪摸呢,这可不可……”
燕七拉着双儿的柔嫩小手,想把她拉进怀里坐着。
“哎呀!痛!”
双儿摸黑起家,但是甚么都看不见,一脚迈出去,走得猛了,胯部撞在了桌角上。
安晴抿嘴一笑:“信或者不信,要听听故事,你把故事讲出来,真假与否,我天然能够辩白。”
燕七撇撇嘴:“你就这么等闲信赖我了?不怕是我编出来哄人的故事吗?”
双儿送走安晴,关上了房门,小鸟依人的坐在燕七面前,手托香腮,看着情郎,越看越喜好。
燕七只好临时停止打击,问双儿:“安晴是你的闺中好友?这有些猎奇!我一眼便能够看得出,安晴出身不凡,定然出身于官宦世家,你如何会和她成为好友呢?”
安晴道:“七哥舍了双儿这座和顺乡,却跑去林府做仆人,这是何事理,七哥请说明白。”
“完了……”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蜡烛烧完燃烧,屋子一下子堕入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