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仆人脸不红,气不喘,气定神闲,笑容光辉,貌似比他的涵养还好,定力更强。
“你……你才心虚。”
围观的人轰然大笑。
冷幽雪很愁闷,竟然中了刘押司的激将法,坠入骗局,可惜现在已入瓮,想要跳出来,几近不成能。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这厮说话实在太刺耳了。
老子是五品押司,岂能在你一个小仆人面前没了自傲?特别是这么多人看着呢,更不能怂。
如果不让这厮说话,岂不是说我很没自傲。
世人都望向冷幽雪和燕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哼,女人就是女人,被挤兑了几句,就轻易冲动,冷幽雪,你敢用剑指我,鄙视下属的罪名,你是做定了,我给你停职,你能奈我何?”
“你……”
刘押司一下子就被燕七给挤兑住了,一张老脸红似猴子屁股,不知该如何辩驳。
刘押经理直气壮:“她用剑指我,目没法纪,不尊下属,该当停职。”
“小雪,你叫我一声七哥,我帮你摆平刘押司。”“滚,我没表情。”
她瞬息间肝火万丈,抽出宝剑,锋利的剑刃挥向刘押司,铿锵道:“刘押司,你不要逼我。”
刘押司暴跳如雷,一闪身,从高头大顿时飞身下落,杀气腾腾走到冷幽雪面前,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讽刺我?”
如此一来,衙门就是他家开的了,再也没人敢不听他的话。
现在,刘押司骂骂咧咧,气势汹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但是,你太让本押司绝望了,你不但没有去搜索莲花余孽,反而来和这个小仆人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如此非常期间,你竟然渎职,怠工,置百姓安危于不顾,你这么涣散,不识大抵,如何能胜任捕头这么首要的职位?”
刘押司满面阴冷:“这你还听不明白吗?你自在涣散,不识大抵,没有完本钱押司交给你的任务,没有体恤百姓的痛苦,本押司决定,保存你的官职,剥夺你的捕头职务,赋闲在家,好好检验,甚么时候检奉迎了,再来找我请罪。”
刘押司很不想让燕七说话,以免节外生枝。
冷幽雪听到刘押司最后一句话,心中一颤,俏脸寒霜:“刘押司,你是甚么意义?”
本来,刘押司要给本身停职,那不过是他一面之词,她完整能够分歧意,然后用出‘推拖沓’神功。一点点和刘押司渐渐磨。
冷幽雪心中一惊,身材颤抖,认识到本身过于冲动了。
刘押司哼道:“你是明知故问,冷幽雪渎职,不办案子,却跑来和你谈情说爱,本押司训她几句,她就以下犯上。”
冷幽雪针锋相对:“我提刘押司的名字了吗?刘押司又何必对号入坐?莫非,刘押司心虚?”
冷幽雪不就是在说我吗?
此言一出,好像五雷轰顶,轰轰轰,砸在冷幽雪的心上。
但是,这厮说得很气人:当然,你如果没自傲,连我一个小仆人都对付不来,那我就闭嘴。
“切,没有一点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