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满觉得这狗屁不通的四棵大树已经‘短命’了,但那里想到燕七这个大痞子竟然化腐朽为奇异,将这四棵大树给穿连的如此成心境。
孙公子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却不晓得该如何接下去。东西南北四颗大树已经说完了,莫非要说‘天上一棵大树’不成?
燕七惊得目瞪口呆:东边一棵树,西边一棵树;南边一棵树,北边一棵树。
燕七却完整没有挨揍的憬悟,远远的向冷幽雪抛‘媚眼’,外人看来,两人倒像是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有了最后‘即使碧丝千万条,哪能绾得行人住?’烘托,前面那东西南北四棵大树不但不是狗屁,反而成了大俗便是风雅的铺垫了。
冷幽雪被无数双含着贪欲的眼眸扫过来,娇媚面庞一阵绯红,仓猝板起脸来,规复了那份傲然冷雪的气质,手中利剑悄悄一挥,寒光乍现,开释出无尽的杀气。
日!
“甚好,甚好,那就请孙兄先出题吧,我来对句。”
孙公子道:“东边一棵树,王兄,该你对诗了。”
别说孙公子对不出来,就连冷幽雪也几次蹙眉。
孙公子起家,蹙眉瞭望窗外,神情凝重,一副语出惊人的模样,很有大师范儿。
她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娇身轻颤,曲线迷魅,好像牡丹盛开,美艳不成方物,又甜又糯,与方才那种冰冷的气质迥然分歧,一屋子的文人雅士都被她吸引过来。
王公子却很对劲,豪气万丈的向孙公子挥挥手:“孙兄,现在轮到你来对诗了。”
“王兄所言不差,你我读书十二载,何不借此机遇,展露一下风采?”
一边的冷幽雪看到燕七,又是难堪,又是充满了恨意。
更有艺伎弹奏古筝,另有孩童朗读诗歌,到处营建出版买卖气的风采。
真是短长!
燕七很对劲的摇着扇子:不错,不错,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王公子这回仿佛早有筹办,立即对道:“北边一棵树。”
不过,满月楼背景极大,她固然是六扇门的人,却也不敢在这里冒昧。
燕七轻摇折扇,朗声道:“东边一棵树,西边一棵树;南边一棵树,北边一棵树;即使碧丝千万条,哪能绾得行人住?”
听这两人在这里相互吹嘘,燕七就感觉好笑。
日!
这小妞儿是真是刚强的要命。
王公子憋了好半天,抓耳挠腮,毕竟是没想出来,俄然灵感袭来,一拍桌子,大声道:“西边一棵树。”
她固然是个捕快,但却精通文墨,自夸也算是才女,但是,思来想去,想要对上这四棵大数,却也难上加难,没有眉目。
不然,燕七早就被她揍成猪头三了。
“这……”孙公子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脑筋乱哄哄的,哪有甚么灵感。
燕七也被冷幽雪诱人的笑容挑逗心弦,谨慎肝突突的跳起来没完。
燕七模糊听到了冷幽雪的话,不由得一阵苦笑。
难就难在,前面这四句底子就狗屁不通,前面续上的诗必须能将前面那四棵大树串连起来,延长出诗的意境来。不过,做到这一点,以她的才调,却还不敷格。
“王兄,恭喜你通过了报名资格,凭你的才情,进入林府如同探囊取物。”
冷幽雪又不能揍燕七,闲着无聊,又通诗词,也开端侧耳聆听起来。
燕七看到窗前有两个才子模样的年青人,正在相互吹嘘。
当代没有甚么文娱项目,对对诗词,也就算文娱了。
燕七坐在中间一张桌子上,没有冒进,他要找个合适的机遇脱手。
满月楼不愧是高端大气上层次的酒楼,装裱的饰品都是名家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