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子,莫非也不能进入茶馆?
“就是,燕七没错,错的是快意蜜斯。”
许松华怡然一笑,透着一股轻视,伸手指了指墙上几副春联:“你们是不是白丁儿,我说了不算,你们说的更不算,那得看你们能不能对上那几副对春联!如果对不上,还说本身是读书人,岂不是贻笑风雅?”
燕七点点头:“他读书甚多,为何与不懂礼节的林快意成了伉俪?”
燕七涓滴不惧:“快意蜜斯是在做梦吗?你刚才主动要求见我的朋友,世人俱都闻声了,统统人都可觉得我作证,你想用林家属规鞭挞我,叨教,是何事理?我犯了哪条族规,你说出来?”
曲风也挺起胸膛:“我也可觉得燕七作证,并且,癞蛤蟆和蛇也能够做人类的朋友。”
燕七看着林快意:“快意蜜斯刚才说了,要对我的朋友脱手,现在,请你脱手吧,不要客气,要杀要剐,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别,别吹口哨!千万别吹!”
燕七立即鉴定:“这厮和林快意是一家的吧?”
王直白和孙声等一众仆人开端起哄。
“你……”
林快意的确要吓死了,立即摆手:“燕七,快,快把小蛇弄走,我走,我不堵在门口了,快点把小蛇弄走啊,求求你了,那只癞蛤蟆爬进我的裤子了,快点弄走啊。我要完了……”
许松华轻摇折扇,出口成章:“古语有云,茶有异香,崇高高雅,乃是高人雅士吟诗作赋之灵泉,岂是平常之人能够咀嚼的?特别我们林府是高门大户,茶道之术,非比平常,非精茶懂茶之人,岂能私行进入茶馆?”
燕七笑了笑,又从袋子里扔出两条小老鼠。”
林如定见蛇分开,终究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趴趴的倒了下来,但是,裤子里的癞蛤蟆却顺着裤管往上钻。
王直白又犯了直肠子的弊端,也不管许松华举人的身份,直接叫板:“许举人,我们十年苦读,自认不是白丁儿,敢问我们也不能出来吗?”
林快意再也不敢松弛,用力的甩着大腿,要把癞蛤蟆甩出来,那副歇斯秘闻的狼狈相,可让世人解气了。
王直白等人也很活力。
燕七不觉得然:“管他恶心不恶心,在我眼里,只分胜利或者失利,胜利的招数那就是好的,失利的招数那就是坏的。”
蛇见了老鼠,立即追了上去。
世人一拥而进,冲进了外门。
秋香和燕七涌到前面去,就见里门被一个羽扇纶巾的墨客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