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得心伤:这是该有多惊骇胡言啊。
但是,转眼之间,则被胡言吓得心慌意乱,像是吃惊的兔子,不晓得该藏哪了。
燕七听到张和最后一句话,俄然盯着张和,反问道:“胡言仅仅能晓得大少爷逃学,但是,他如何会晓得大少爷在喝酒?”
“我,这……”
他碎碎念着,都要疯了。
燕七眸子中绽放出自傲的光芒:“大少爷,你忍了这么久,也该硬一次了。”
嘎吱!
林若山刚才还平静自如,向燕七透露心声。
张和眸子中划过一丝诡笑,立即收起,做出一副诚恳忠诚的模样:“大少爷,您忘了,前次胡言先生让您去读书,您躲在屋里睡过了头,第二天,胡言先生当着统统林家后辈的面前,抽了您一百戒尺,还罚您跪地一天一夜,大少爷,您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啊。特别是胡言先生得知您在喝酒,那更是暴跳如雷……”
林若山听到这句话,吓得身材一颤抖,酒都醒了三分。
林若山来了精力:“燕七,你有甚么打算,说来听听。”
“这,那我该如何办呀。”
“这……”
林若山吓得浑身筛糠:“我……我能不能不……不去?”
“坏了,坏了,胡言先生如何会俄然让我去读书呢?完了,我惨了啊,这老夫子最讨厌别人喝酒了,我这副酒气熏天的模样,如果被他瞥见了,岂不是要被戒尺打个半死?”
堂堂朱门巨富的大少爷,竟然被一个老夫子吓成这个模样。
燕七眯着眼睛,思路飘飞:“四老爷、胡言、张和,表里勾搭,串连在一起,构成了一张网,公然密不通风。大少爷,这么多年你可刻苦了。”
张和一下子懵了:“不,我如何会告发呢,我嘴巴很严的,阿谁……大少爷,我先走了,我另有事忙呢。”
燕七眉头一挑,进一步逼问:“大少爷邀我喝酒,这事除了大少爷和我,也就只要你张和晓得,如果有人说告发,也就只要你张和一人告发。”
“呜呜,燕七,我看起来风景,实在过得猪狗不如,若不是我心大,本身能找点乐子排解苦闷的表情,现在都他杀八百回了。麻痹的,谁家大少爷像我这么窝囊,他娘的,我穷的就剩下钱了。”
“点名要我去读书?”
“敢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我弄死你丫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