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满脸凶戾大笑:“是又如何?谁让林若山逃学、喝酒、扯谎?本日不管谁质疑我,我一概不听。我是林若山的徒弟,师徒如父子,明天,我就是打死林若山,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明天,务需求把林若山给废了。
就连高台上那些教习也对胡言很有微词。
燕七向王直白等人使了个眼色。
胡言一时候有些惶恐,感受貌似犯了公愤。
胡言一阵嘲笑:“甚么寻觅灵感?喝酒乃是恶习,酒气熏天,无可救药。林若山寻觅灵感之说就是在扯谎。想骗我胡言?没有一点机遇,我还要给他加上一条扯谎的罪名,加罚戒尺一百下,必须严惩。”
堂堂林府大少爷,竟然被戒尺吓成这个模样。
燕七看在眼中,内心偷笑:好极了,胡言现在把统统人都获咎了,这就是所谓犯了公愤啊。
“求求先生了。”
听闻此言,统统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这是要打死人的节拍啊。
这都是燕七提早教好的台词,现在当众说出来,别有一番能力,立即将世人的情感引爆。
孙声持续讨伐胡言:“胡言先生教了大少爷十几年,对大少爷就这么棍棒交集,可苦了大少爷了,民气都是肉长的,莫非胡言先生竟然是铁石心肠,又或者,你底子就以热诚大少爷为乐?”
“你……”
王直白、孙声带着四五十位才子,一起给胡言作揖。
燕七向中间一向点头的副书官韩秦作揖:“韩书官,您是林家书院的副书官,该对传授门生有一些见地,现在,胡言竟然要殴打大少爷,莫非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少爷受刑吗?您也是举人,读圣贤之书,见地不凡,事理在心,求您说句话,给大师一个公允事理。”
燕七再一次夸大:“大少爷刚才也说了,他喝酒是为了培养灵感作诗,并且,灵感已经有了,想必这首诗已经有了雏形,胡言先生就算要殴打大少爷,也不消急于一时啊。”
但是,胡言想到四老爷许下的严峻好处,仍然咬紧了牙关,立即怒喝:“林若山犯了端方,数罪并罚,不成宽恕,非重责无以管束,尔等小人何知?”
胡言好像受了当头一棒,脑筋一蒙,竟然一时候对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