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比赛,实在可贵一遇,先不说燕七的程度如何,但胡言的春联,必然会让人叹为观止的。
场面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韩秦等人刚要提示一下燕七,不要和胡言比赛春联。
世人脸颊火辣辣的,一阵通红。
世民气知肚明,胡言固然现在被燕七欺负,虎落平阳,那也是在品德上、传授上,被燕七抓住了把柄。
看着现场无人敢答复,胡言缕着髯毛,志对劲满:“各位,我,胡言,堂堂举人,岂能怯战,想当年,我凭春联连赢众举人一十二场,名震金陵。呵呵,现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应战我?”
胡言哈哈大笑,袖子一甩,指着统统人号令:“你们如何都沉默不言了?刚才不是叫得欢吗?来呀,向我应战啊,不是要免除我吗?有种尽管站出来,我来者不拒。可惜,你们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没有胆量的。”
对于燕七一个小小仆人,竟然用出最短长的学问,这真够掉价的。
燕七随便道:“就这么定了,不过,我想我只筹办一个春联就够了,你随便。”
林若山闻言,不由得打动不已:“燕七,你一心为我,本少爷铭记在心,本少爷能有你如许的书童,实在是欢畅。”
燕七不慌不忙,看着胡言脚下有些水迹和污泥,立即答道:“马陷污泥,问老牲口如何出蹄?”
王直白哈哈大笑:“燕兄高才啊,将胡言比方为老牲口,牛叉的比方,老牲口出蹄,不就是老牲口出题的意义吗?牛牛牛!这比赛,至心有看头!”
并且,他竟然还说春联是最亏弱的,虚假至极。
世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无人敢站出来考证胡言的学问。
燕七道:“这是书院,算是你的主场,客随主便,就随你选吧。”
林若山无法而又惊骇,瑟瑟颤栗。
所谓的考证,说白了,实在就是应战。
“小小书童,真是放肆到了顶点。”
论学问,的确不入流。
但是,若论学问,谁有资格应战胡言呢?
一个个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胡言会出甚么高难度的春联。
世人听着顿时就要比赛,立即鸦雀无声。
林若山慌了,心烦意乱看着燕七,愁苦的想着:完了,这不但磨练文采,还磨练急智,燕七如何能对上这么奇妙的上联?”
而胡言,目视统统人,眸子放光,充满了自傲。
谁都晓得,胡言在春联方面的功力,可谓深厚至极。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