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刻着书画的处统统点不平,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仓猝抓着竹筒,拿了一把小刀直接对着有书画的处所削了起来,这竹筒相称健壮,不过总算是把最上面的一层给弄掉了,细心一看,本来这书画上面的竹子不晓得是用甚么体例粘上去的,消灭后竹筒上面呈现了一个小洞。
不需求太多的话语,那份打动来自内心深处,几年相处下来老王头帮了本身很多忙,高中的零费钱根基都是从他这里赚来的。
赵恒却想得是捡漏,本身如安在老爸面前长脸,古玩这一行也靠运气啊,固然早就已经建立了专门的公司,但是老字号聚宝斋两层一共八百平米还是真正的批示中间,有个客服临时有事出去了,他干脆坐在电话面前对付一下咨询的客人。
第一次传闻卖书画的说本身的不是真品的,赵恒喝道嘴里的水差点给喷出来,差点直接就挂电话了,但是一转眼又想起老爸的叮咛,做事必然要有恒心,有耐烦,水无常形,但是人必然要有常性。
“小兄弟,说实话,之前在电话内里我还担忧你是逗我玩的,见到你以后我才发明本身多虑了,我们能够看看画么。”赵恒利落的说道:“对了我叫赵恒,小兄弟贵姓?”
吃过晚餐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走到客堂,柳慕青的手机扔在上面,柳晋想了想,筹办给老王头打个电话问问,他之前是东海市文物局的事情职员,固然退下来了,但是晓得的总比本身多。
如果是李思训的真迹,柳晋都不晓得如何措置,但是如果是当代人的仿品,老王头说的聚宝斋应当能够收的,总之此次本身是赚了。
柳晋找了张报纸把竹筒包好装进书包里,然后跟着老王头去了药店,老王头的药店是他儿子搞起来的,佳耦两个要上班,老头就帮手看着,偶然候一小我有点忙就趁便收了柳晋这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