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兀纳,你可知罪?”
间隔白马泊十里地的门路上,疏松的女真人被赶来声援的斡里朵一一打扫,这让本来心不足悸的他信心大定,想不到所向披靡的女真人不过如此,他来不及等候其他增救兵队的复书,便冒进的朝白马泊而来。
耶律宁实在忍不住了,对中间的一名将官说道:“你可已经把求援的函件送出去了?”
八月初,在间隔“白马泊”之战的一个月以后,阿骨打一声令下,在筹办好了攻城东西以后,朝黄龙府策动了最后的总攻,一时候,箭雨,石雨,朝黄龙府的城墙上倾泻而去,耶律宁操纵城坚器利,对攻城的女真人予以重重的回击,一时候哀鸿遍野,一片惨痛之色,这场战役一向从凌晨打到傍晚,又从傍晚打到凌晨,整整持续了一个月不足,的确和昔日的锡城之战如出一辙。
站在白马泊的渡口,斡里朵毫不粉饰的一股豪杰气势,让四周的将官对此次声援黄龙府更有信心了。他们才方才驻军筹办弄口吃的,从他们赶来的路上奔驰而来一队人马,当头一人手握一把巨斧,吊睛赤眉,膀阔腰圆,那威风凛冽的气势早已吓坏了前面的辽兵,口中大喊:“女真人打来了,女真人打来了。”
完颜娄室向阿骨打自荐说:“陛下,黄龙府乃辽朝一多数会,此地为兵家必争之地。此处不稳,四邻州县必相煽而起。臣欲以所率之师驻守于此,作为国之樊篱,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一场对峙了一月之久的艰苦的战役,就因为完颜娄室应用火攻突破了这类僵局,金军持续攻打,耶律宁带着残剩的辽军在混乱中崩溃了。一幅幅雄浑惨烈的战役图面映进远处批示若定的阿骨打的视线,他深有感到地说:“黄龙府之战如此艰巨!若不消完颜娄室之策,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对于被吓破了胆,仓猝逃脱的辽兵,斡里朵对那人当胸就是一刀,并对几欲逃窜的众官兵威斥道:“凡是有逃窜者,与此人划一了局。”
这便是完颜娄室提出的‘围点打围’之计,这段时候,娄室令精兵把守要道,又派数队轻骑巡查东南千里以内的城堡,设下数处伏兵,构成了一个个诱救兵深切重地的包抄圈。这类打法超出女真族军事家通例用兵形式的打法,而这类打法的提出和实施,娄室是第一人。这类打法表现了女真军事家对计谋战术的综合思虑,是金初军事个人由大勇向大智过分的一个首要的里程碑。在他围困黄龙府的数月以内,辽国救兵不是被毁灭,就是被击溃,为打下黄龙府打下了坚固的根本。
“东征的溃军到处都是,每到一个处所就掳掠,如不加以宽赦,恐怕聚众为患。”萧奉先对于这后续的东征之溃兵,竟然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观点,至此以后辽军军纪更加废弛,兵无斗志。
待完颜娄室杀的浑身浴血,身形渐渐开端痴钝后,龙精虎猛的斡里朵握动手中的钢刀,迎了上去。当刀斧相触的那一顷刻,斡里朵带着非常的信心,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随身锋利的小刀,直接刺向了完颜娄室的小腹。
“来人啊,将萧兀纳顶戴摘除,贬为百姓,永久不得再入朝为官。”天祚帝平时就对萧兀纳唠唠叨叨个没完的性子大伤脑筋,还没等他说完,就急不成耐的想将他撵出大殿,毕竟作为两朝元老的重臣,杀了他是不实际的。
攻陷黄龙府的第二天,阿骨打召开祝捷会。他盛赞娄室在此役中的军功,当众夸奖御马10匹,奴婢300,还赐“铁券”丹书。有此丹书后,完颜娄室的极刑仅仅以笞刑代之,其他的罪名都将获得阿骨打的赦免,可见阿骨打是多么的珍惜这位万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