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我说老李呀,你没喝多吧?”听闻李良如此一说,鲍全微微楞了一下,随后尽是骇怪地说道:“老李呀,你可别开打趣,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他娘的不是白忙活了吗?”
“嗯,味道确切不错,就是度数低了点。”李良也不客气,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抹了抹嘴说道。
“十多年前,我在万荣山修炼时曾留下一支血脉,固然此中大半被我那仇家所杀,但还是有人活了下来。他日老哥规复修为,重归道途,还望照顾一二。”鲍全喝光了酒水,将大碗摔落地上,然后单膝跪地,非常慎重地说道。
“你如果不承诺,我便长跪不起!”
“嘶,不是吧?”李良吓了一大跳,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心中更是惊奇地想着,“怪不得‘铁熊军’弱成这鸟样还能打败十数倍于本身的吴国铁军呢,本来满是一些修炼者,这他娘的一不谨慎又被假象给利诱了!”
“嘿嘿,实在也没啥,就是想你老哥帮个忙。”鲍全对于李良的摊牌似早有筹办普通,又向他挪动了少量,抬高了声音说道。
“哦,那你现在向我说出真名,就不怕我对你倒霉吗?”
“我承诺,我承诺还不可吗?”
“哦?此话怎讲?”李良更加猎奇了,听他的意义明摆着是话中有话呀!并且,这么浅近的“yin*”之法,与讲评书的前铺垫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似在向本身传达着某种信号。
“不消这么惊奇,这没甚么好大惊小怪的。修炼一途引诱极大,古往今来前赴后继之人数不堪数,但胜利者倒是少数中的少数,绝大部分都是如你我一样的失利者。胜利者当然能够威风的活着,作为失利者总不能因为一时的失利就吊颈吧?”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有人追杀才躲入军中的,是吗?”李良接过了酒坛子,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