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俄然有人上前一把抓住了屈博的胳膊:“屈大人,陛下说大水可堵,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可情势暂缓,也只是让老百姓有点水喝,不至于渴死罢了,地里的庄稼呢,能在短短半月以内就歉收吗,老百姓还不是还是饿肚子?”
白明哲一巴掌拍在龙椅上,是越说越气。
听着大臣们的质疑,白明哲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固然他们平时堆集产业根基上不靠俸禄,都有本身的买卖和本领,但蚊子血也是血,越有钱的人越抠,让他们无端端捐出半年的人为,没人会乐意。
白明哲眯起眼睛道:“都城文武大臣加起来起码三百人有了,朕常日里即便本身少衣少食,也未曾短了你们的俸禄,现在家国有难,你们也心系百姓,那么,朕要你们捐出半年的俸禄用于赈灾,这,不过分吧?”
“是啊陛下,南边一贯是我大夏的粮仓,如果此次洪灾措置不当,让百姓寒心,今后赋税成了题目,那么结果不堪假想!”
林卓满心奇特,完整不懂天子这是想干甚么,只好承诺下来。
户部的宗邦直接拱手道:“陛下,据悉九江一带现在仍在日日暴雨,水位一日比一日高,这大水激流直下,底子挡不住,何来的堵住一说?”
“是啊!”
太师更是眼睛比脸绿,悔怨不迭,难受的要命。
额?
一番话说出来,底下的大臣当即吓得没声了。
眼看他们一个个都慌了神,白明哲不由得嘲笑。
“你们只当作果,不问过程,只看到下雨,不考虑地里的庄稼和老百姓的实际糊口题目,你们到底把百姓放在眼里没有!”
“收好以后,今天下午便送往南边,退朝!”
畴昔他向来不感觉五两银子有甚么题目,毕竟很多老百姓一年到头都一定能攒得下半两银子,五两对他们来讲已经很多了。
“南边水患申请赈灾银两已经有两个月的时候,现在朝廷一毛不拔,定会寒了本地官员和百姓的心,请陛下三思!”
文武大臣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怔说不出话来。
“微臣派去构筑堤坝的工人已经被水冲走了足足六十人,却不见有涓滴的好转,陛下说着大水再有一两日就被堵住了,不知陛下何出此言?”
林卓也站了出来,满心迷惑不已。
白明哲握了握拳,看着他们这一张张较着是装出来的忧国忧民的脸,不由得一阵气恼。
“好啊!”
可题目是他们个个都是酒囊饭袋,碰到题目要么做缩头乌龟,要么把题目全都甩给他去措置。
白明哲又持续道:“北方和南边,那是朕的手背和手心,都是一样的首要,朕如何会厚此薄彼?”
“每家每户必须拿出半年的俸禄捐给南边受灾地区,如若不给,以抗旨不尊之罪措置!”
太师常玉敏急道:“陛下,您还没有申明堵住大水到底是如何回事呢,洪灾残虐,不是想堵就能堵的,陛下是不是听了谁的甚么谗言?”
职位越高,俸禄越高,要捐得天然也多。
“额?”没想到天子会问这个,林卓不由得满心奇特,他涓滴不觉得意,实话实说,“遵循朝廷规定,每户赐与五两银子的赔偿。”
屈博掐指一算,满朝文武半年俸禄加起来,也有个三万两白银了,恰好能够暂缓南边水患之急,陛下真是圣明啊!
“你们为北方出过一份力吗?”
“众爱卿,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他越想越气,本来只是想恐吓恐吓他们的,这会儿却当了真,当即宣布道:“既然众爱卿没有贰言,那便这么定了!单公公,早朝结束后,你当即告诉御林军,挨家挨户去给朕收银!”
现在要赈灾了,一个个束手无策,拿不出一点体例不说,还哭穷逼着他放款放粮,当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