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全都惊了。
“清官,好官!甚么时候我们苟城也能来这么一名好官?”
他浑身酒气,衣衫不整,来到大堂看到这个架式,顿时有些发懵:“你、你是……”
是以他不敢怠慢,规端方矩施礼道:“两位是甚么人,如何会来到知府衙门?”
楚辞负动手道:“叫你们的知府大人出来,就说,都城的楚辞来了,有个案子要重新过审。”
程知府愣了愣:“这、这不是王大人的腰牌吗?”
楚辞朝古璐点了点头,古璐便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楚辞并不等他,和白赢也跟着进了衙门。
守门的看到楚辞和白赢,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到底是甚么人,你可有甚么凭据?”
“慢着!”
路上,楚辞又详细问了老头很多关于案件的事情。
他们瞪大眼睛看向古璐,全都猜不出古璐的来头。
他们吃紧忙忙往知府衙门跑的时候,楚辞和白赢也已经来到了知府衙门。
程知府一怔,当即起家,只是他才刚站起来楚辞就冷冷开口了:“我让你起来了吗?”
如许的年纪,如许的打扮,如何看也不像是个朝廷重臣啊。
“这小女人挺标致啊,如何看着眼熟?”
她来到书记栏前,一声不吭,刷好浆糊后,便把三张布告,直接贴上了书记栏。
真是楚辞?
楚辞微微一笑,表示古璐,古璐当即拿出一个腰牌拍在了程知府的脸上:“看清楚,这是甚么东西。”
“殿下,苟城间隔昆城并不远,走路的话一早晨就能到,骑马估计也就一两个时候,我们何不直接去苟城措置此事呢?”
古璐一声痛斥,程知府不知如何的,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门口的其他保卫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出来。
古璐清清冷冷站在书记前,作揖道:“诸位苟城的父老乡亲,小女子乃是钦差大臣楚大人的丫环。”
“昆城的楚辞?是传说中的都城来的那位楚大人吗?”
他们从马车高低来的时候,程知府还没有收到动静,正在房里搂着两个女人喝酒吃肉。
可他如何一点动静没听到,不会是有人耍他吧。
但他还在想着的时候,内里俄然就传来了伐鼓鸣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