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秦王不但要当这个证人,还要逼宗邦立即就把银子拿出来,早晓得如此,还不如先稳住楚辞和这个老婆子呢。
宗邦愣住了,赶紧赔笑:“秦王曲解了,我并没有跟楚大人打赌,那都是说着玩的。”
这就赶他走?
“好使,当然好使,不过……”
玉偶然笑着把契书递给了秦王:“白纸黑字,另有你宗大人的画押,这也能说是说着玩的吗?如果如此,那罪人的签书画押是不是也能够说是闹着玩的了?”
“没甚么不过!”亲王眉头紧皱,“一万两银子,未几很多,立即交给楚大人。”
赈灾粮只找到了一半,申明另一半已经被秦王给转移了,本身找都找不到了。
“提及来明天在城外,宗大人和楚大人仿佛有一赌,宗大人,一万两银子您不会认账吧?”
“你……”
不是没有这个能够啊!
她浅笑着站起家来,目光锋利看向了宗邦。
秦王当场就想回绝,但俄然想到楚辞和宗邦仿佛是很不对于,有过节。
这下可如何办!
“你!罪人那是有审判记录的,岂能同日而语?”
如何堂堂秦王还帮楚辞提及话来了,他们不是有仇吗,这叫甚么事啊。
宗邦闻言大怒,刚想翻脸,玉偶然已经驯良地笑了起来,接着从袖中摸出了一份契书。
以是当宗邦跟着下人前去院子的时候,直接就在门口看到了内里的楚辞,同时也看到了正在和楚辞谈天的玉偶然。
宗邦先是东张西望寻觅了一会儿楚辞的身影,到处都没找到,这才朝秦王拱手:“额,户部侍郎宗邦见过王爷。”
秦王淡淡应了一声:“你此次奉陛下号令前来查九江赈灾粮贪墨一案,是也不是?”
“没有你就滚吧,那三个罪人我已经让人带到了城门口,你去验了赈灾粮,就带着这些罪行另有那三个罪人,回京复命去吧。”
宗邦:“……”
楚辞也是皱起了眉头:“宗大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胡说,这位是我朋友的母亲,是位高贵的夫人,你有甚么冲着我来,别朝着我身边的人撒气。”
“呵呵,楚辞,你可真是会享用啊,来出公差身边还带个老妈子服侍,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来玩耍的!”
宗邦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