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银发老者在萧让赢了第一把的时候看了萧让一眼就转成分开了,没有因为本身输钱感到憋屈难过,也没有因为萧让替他找场子而感激流涕。仿佛方才走和棋输钱那老头已经走了,他不过是另一个罢了。
金戈点了点头:“打仗过几次,但没如何厚交。为人有些傲气。”金戈如何说也是金陵地下社会中公认的大佬,一个大佬对另一个大佬的评价,常常是最中肯的。虽说在青玉堂谈不上是一把手,可仍然没谁敢小瞧这位曾经落魄的东北大老爷们。
不晓得赢了那妇女多少局,归正在萧让起家走时那妇女是一脸的哭像,并且他身上也莫名的多了几千块钱……
那女的被金戈扔进了后备箱,用他的话来讲,等一下醒了懒得脱手再打晕她,关在前面比较温馨。
社会就像个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总会产生着新奇事,不是母猪上树就是公鸡下蛋,新奇多了也就不叫新奇了。像金戈经历过存亡的人对于这些真就如同在看晚八点档,只图个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