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忧周小牙挂念,她回过神来以后,立即便拨来了电话。
脑筋里嘀咕着,周小牙收好针盒,起家出了办公室,直接便往隔壁的护士值班室走去……
一时心慌,周小牙脑海中正在遐想的画面被他脱口说了出来。
“我……哦哦……小玲,你可千万别曲解,我这只是拿牙签戮包子玩呢……”
当然了,如果喉间时不时下认识的吞咽行动,能再略微埋没一点的话,那就更像了!
心下固然忿忿不平,周小牙手上却没敢担搁,寒依依刚把上面的三颗扣子解开,他直接便已翻开金针盒盖,伸指从内里捏出了一枚长度适中的金针,双指轻捻,一边瞪着寒依依的大包子,一边将金针在指间转动耍玩着。
对了,徐玲那丫头呢?明天早晨又不是她值班,这天赋刚擦亮的工夫,这么早跑到老子办公室来干甚么?用心好事的吧?
难怪会胸口疼呢,好好的大肉包子非得勒成小笼包,每天接受着这么强的束缚力,人家不疼才怪呢!
想着想着,小丫头双颊攸尔浮起一抹飞红,羞恼不堪地咬着下唇,掉头回身便跑。
鼻腔隐感一烫,早已看得双眼发直的周小牙浑身一个激灵,为免走火入魔,他暗中一咬舌尖,恍了恍神,长吸一口气,捏着金针的右手突然扎落。
口不择言啊!
扭头悄悄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寒依依,周小牙暗自嘀咕着,满肚子的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