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噗嗤笑了:“多谢你替我着想。”说着站了起来,葛小五忙道:“女人您这是承诺还是不承诺可给小五个准话儿啊?”
三娘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你是说在定州这边再盖一个常记的糖作坊,可如此一来势需求动用我手里的银子,这事儿不也瞒不住了吗。”
葛小五:“女人您这本领,那就是摇钱树啊,娶了女人那但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葛小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瞧你那出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发财了,只要跟着三女人干,发财在背面呢,别愣着了,快着办事去吧,挑定州最好的地买,差一点儿的咱都不要。”
葛小五:“不是密下,而是这银子本来就是女人的。”
三娘笑了:“我晓得你的意义,不过我要这么多银子做甚么?”
三娘:“你甚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有话就说。”
三娘目光闪了闪:“你倒是想的远。”
三娘摇点头:“你不说我这本领就是棵摇钱树吗,哪还用这些,这剩下的一份是你跟六子的,你们师徒俩如何分我就不管了,不消推委,这是你们该得的,算是辛苦费了。”撂下话走了。
葛小五:“那我可说了,路蜜斯眼瞅就嫁给店主了,以我们店主性子,不定哪会儿就说漏了嘴,要提及来这事儿也不怨咱,女人您三番五次的提示过路店主,让他别这么快脱手,可路店主不听啊,如果女人不脱手这么好的机遇可就便宜别人了,虽说事理是如此,却这真金白银的哪有不眼热的,就怕路店主晓得今后,两家弄的不好了,毕竟常记跟路记还得合着伙开买卖呢,更何况,这买卖本来就是三女人想的主张,没用常记一分一毫,以是跟常记也没干系。”
收起小印方开口道:“前次来时记得在库里二层架子上有一方砚台,可否拿来瞧瞧。”
老掌柜挥挥手,眼了当票去库里取了那枚小印出来交还给她,三娘看了看内心终是结壮了些,虽说是应急,但是把师兄送她的小印当了,内心也总觉着惭愧。
葛小五:“阿谁,三女人有些话小五想说。”
六子:“徒弟您就放心吧,六子晓得。”回身跑了。
小五嘿嘿一乐:“这不是三女人您教的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凡事都得想在前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