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哥俩拿了银子便来找王贵,王贵正清算安妥要往葛家村去呢,刚出屋隔着篱笆墙远远就瞧见了王家哥俩,跐溜又钻归去了。
王大有:“姐,这兴和钱庄的利钱是最低的了,别家可都是二十三十的利钱呢。”
王氏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赶上抢钱了吗?”
王氏:“啥叫非常利?”
他媳妇儿听了点点头:“这倒是,这王家没一个好东西,先头就是这哥俩闻声你显摆说在常记赚了大钱,才撺掇着王桂花闹着去争产业,弄的青州那么好的铺子都丢了,人家掌柜的跟三女人但是啥都没说,还让你去葛家村的糖作坊里做工,瞧瞧人家这多仁义啊,跟着如许的店骨干,咱内心也结壮,别说王家哥俩还没发财呢,就是发了财,如许的人道也不能同事儿。”
王氏:“这倒是,这么说,那铺子真能赚大钱?”
王氏一听就急了:“我,我哪来的银子啊,常家的房契地契可都给你们了。”
王大发:“姐,这铺子可不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开的,得有银子才行。”
王大有:“就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得给一钱息,六十两银子一个月就是六两息钱,两个月就是十二两,咱借了六十两到手是四十八两银子,那铺子可得交五十两银子,剩下的二两银子还是我们哥俩掏腰包贴上的呢。”
再说王大发哥俩从长平县城出来直奔常家村,王氏见了本身俩兄弟忙问:“如何样,铺子可到手了?”
王大有:“姐,常三给的那银子不在您手里吗,您先拿出来等铺子开起来,这点儿银子算甚么?”
王氏被本身兄弟说的心花怒放,想着本身穿上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丫头婆子一大堆的搀着本身摇扭捏摆的从村庄里过,村民们跪了一地咚咚的叩首,再没有一个敢说本身的不是。
王贵媳妇儿:“但是不巧了,他一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内心沉闷的慌,也不知跑哪儿灌黄汤去了,估摸着不到入夜不着家的。”
王大发哥俩相互看了一眼:“到手是到手了,不过这会儿又押出去了。”
王贵媳妇儿忙道:“你千万别出去。”一撩帘出去了:“哎呦,这不是王家大哥二哥吗,今儿如何这么闲往我家串门子来了?”
他媳妇儿见他有返来了,奇特的道:“你不是说要去葛家村吗,如何又返来了?”
王氏:“你们俩说的轻巧,做甚么买卖能两个月赚这么多银子啊。”
王氏内心觉着有些不稳妥:“阿谁甚么都城的兴和钱庄靠谱不?别是个骗子吧。”
王大发:“姐,等赚了钱,咱在青州城买个好几进的大宅院,别说给大外甥讨一房媳妇儿就是讨个七八房也不叫事儿。”见他姐仍不吐口,王大发有些不耐:“姐,我们是你的亲兄弟,还能坑本身姐姐不成,再说,现在常家的屋子地跟咱家的屋子地可都押出去了,两个月如果还不上银子,不但青州的铺子让人收了,就是您住的这屋子也是人家的,到时候您跟我大外甥但是连睡觉的地儿都没了,您现在拿出银子来,咱把买卖做起来能生银子,不拿,那就只能睡大街。”
王大有:“可不是吗,咱如果干起来今后都能发大财了,到时候姐也不消看着你大姑子的银簪子眼热了,咱直接打个金的,那戴头上多面子,再把我们大外甥繁华送去青州城的书院里读书,将来出息了考个状元返来,姐您就等着做诰命夫人吧。”
王氏:“那也不对啊,另有咱家的房地契呢,你们不说能押些银子吗?”
王大有:“我的亲姐,您觉得就常家这几间破屋跟咱家哪个破院子能值几个钱啊,要不是我们哥俩运气好,碰上了都城兴和钱庄的二掌柜,看好咱这买卖,借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铺子可又得归常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