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了银子哪有不帮手的,痛快的道:“我们出来替你们女人回句话倒是不难,只不过咱丑话可得说在前头,如果我们至公子不见,那可就不怪我们哥俩了。”
三娘眨眨眼:“现在这富记可跟我们常记没干系?是别人家开的。”
葛小五见三跟石头神采都不对,更加猎奇起来:“石头,鸱吻是甚么东西啊?名儿真怪。”
三娘:“那天的是我大姐。”
衙差:“你们先头的买卖那么好,做甚么不做了?”
三娘笑了起来,有些冷跺了顿脚,忽觉脚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铬了本身一下,拿起灯笼在地上照了照,见脚底下有个东西,哈腰拿了起来,是个荷包,不过这荷包如何瞅着有些眼熟呢?
三娘福了福:“三娘见过至公子。”
福顺照着三娘叮嘱的道:“上回幸亏至公子帮手,才救了我们家小少爷,我们家女民气里感激,就做了个荷包,正巧我们家掌柜的跟女人来青州观灯,便捎了来,想交给至公子,还请两位差爷帮手出来通禀一声。”说着塞了块碎银子畴昔。
石头接过只看了一眼,神情立马凝重了起来:“这上头刻的是鸱吻。”
衙差明显非常猎奇又问:“你们常记阿谁卖芝麻糖的铺子如何换了字号了?”
冯越:“那就好那就好。”
常三一进衙门腿就发软,这会儿见了至公子说话都倒霉落了:“小,小的常三给,大至公子见礼。”
三娘翻开荷包,里头是一块玉佩,动手温润,一上手就晓得是块可贵的好玉。
葛小五吐了吐舌头侧头:“不过这上头刻的啥啊?我咋不认得呢?”
常三:“这么值钱弄不好是人家的传家宝,咱可不能要。”
福顺忙道:“不敢不敢,只要两位差爷帮手回句话儿就成。”
三娘在内心翻了白眼,年纪小天然个头也矮了,可也没一截子吧,真是的。
两人呵呵的小,心说这丫头年纪不大,倒是个聪明人。
三娘:“小年的时候多亏了两位差爷,才救了我们姐弟,这但是拯救之恩当涌泉相报,几块芝麻糖算甚么?”
三娘愣了愣:“你有门路?”
石头点点头:“送到衙门倒是费事,可知府衙门却不是谁都能进的,如果我们去了,怕是连衙门大门都进不得,而这玉佩必须交给个妥当的人方好,以免被人贪了去惹出祸事来。”
葛小五道:“哎呦喂,造化造化,三女人您还真是财神啊,这块玉可值老鼻子钱了,转头当了,估摸都能置屋子置地。”
衙差嗤一声乐了:“你小子这张嘴倒是能说,不过再能说也不能在这儿待着,从速着滚,这里但是知府衙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一时到了后衙花厅,舅甥俩刚进门,那位至公子已起家迎了过来,只不过目光落在三娘身上,闪过较着的绝望,三娘暗道,这位至公子不会觉得是大姐来了吧。
常三非常严厉的道:“白捡的也不能要。”
葛小五忙坐了下来:“三女人,这东西咱可不能要,如果被官府晓得,但是掉脑袋的罪恶。”
三娘内心也有些怕,不是她怯懦,而是深知这里是皇权大如天的朝代,举凡跟皇族沾边儿的一个弄不好就是塌天大祸,她们如许的小老百姓在皇族跟前儿就是蝼蚁普通的存在,想保命就得敬而远之。
福顺:“您二位不认得小的了啊?小的是常记的伴计福顺,小年那天跟着我们家大女人敲了上头的鸣冤鼓。”
衙差:“我说如何个头矮了一截儿子呢?本来是那位大女人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