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儿呀,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说呢!”胡大姑招招手,小声叫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走近何登红,像孩子似的光着身子,站在盆子边,挺了挺肚子,他笑着说:“好,让你帮我洗,你别说,你真像我妈,我想到了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沐浴。嘿嘿,我现在就像你儿子,嘿嘿,你给我洗洁净一点。把你身上的气味全洗掉,别让郭小萍那傻丫头闻出来了。”
曹二柱挠了挠头,笑了笑,还做了做怪脸,归恰是本身的老娘,他一点就没有惊骇。笑笑说:“每天跟郭小萍阿谁内行玩,根基上是我在唱独角戏玩她,她也不晓得主动一点,共同一下。嘿嘿,你儿子我想换换口味,让有经历的女人玩玩我。嘿嘿,何登红真有经历,玩我玩得爽得要死。嘿嘿,这叫荤素搭配。妈,阿谁祝定银就能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只要两个女人还不成吗?”
曹二柱穿好裤子要走,他说:“明天扯了一个谎,好不轻易才脱身。你要我来陪你,嘿嘿,必须的。”
给曹二柱洗好了,何登红又洗本身的身子,她说:“你不是说把郭小萍甩不脱的么,如何明天甩脱了呢?要真想甩,没有甩不脱的事。”
何登红不美意义了,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去,扯你的蛋。我除了你四哥,也就偷你的鸡,摸你这个狗了!滚蛋,今后可不准你这么说我!”
尼玛,想躲没躲胜利,还是被老娘看到了!
“你屋里的这丫头长得真标致,恐怕在我们梨花冲找不着,配你但是绰绰不足哩,你可别不珍惜。如果把她给气跑了,你悔怨都来不及呢!”胡大姑本身的糊口也不是太捡点,以是她没有深说儿子。
“嗯。他坏。”泉儿说着搂紧了何登红的脖子。
曹二柱走进堂屋里,筹办开门分开的,他转头说:“不过,你得谨慎一点,我听人说过,祝书……记跟外村的支书吹过牛逼,他说他是梨花冲里的土天子,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是他的皇后、皇妃和娘娘,在他的任期内,统统的女人他都得临幸一遍,一个就不遗漏,争夺村里的娃儿一半是他的种。你不从他,谨慎他对你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