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红姐,你别再说了,我现在投井吊颈的设法都有。下回你若再给我机遇,我还是不顶用,那我只要到庙里当和尚去了,永久不再惹女人了,唉,明天赋晓得,搞女人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儿。”
“姐实话奉告你,机遇只要一次,你晓得的,这事如果让你四哥晓得了,他还不要大卸我八块啊?明天你没有掌控好机遇,今后再也没有机遇了。”何登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竟然空忙乎了一场,她绝望极了,用心这么说。
这何登红固然是弱女子,可别忘了她也是干体力活儿的,她就那么一扯,就把曹二柱的裤衩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曹二柱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阿谁循序渐进的打算也没有半点用处。没想到何登红比本身还主动,更没想到她会比本身还不害臊,不消说,明天在她面前出了大丑,没面子,还掉根柢。他在内心想,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尼玛,如果甚么时候规复了精力,说甚么也得再来一次,弥补一下,将功补过,不然,她就会以为老子真不顶用,不算真正的男人。一传闻今后没机遇了,他苦着脸说:“姐,我的最亲的姐,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必定不会再和现在一样了,吃一堑,长一智,第二次就有经历了。”看了一眼何登红说,“丢人啊,搂着女人放空炮,这叫甚么事啊,连你上面的阿谁奥秘的东西都没有看清楚呢,只是用手摸了摸!”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如何笑话你呢?”
看到曹二柱画在裤衩上的舆图,何登红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笑曹二柱真没用,还没正式开战,就先败下阵来了。她看着他的脏裤衩说:“快点脱下,我帮你去堰塘里去洗。”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为了你,我如果往外一说,不把我本身也透露了么?”
“你说呢?”
“姐,你躲避一下。”曹二柱将喷雾器从肩上取下,解开裤带,看了看本身的上面,本身那玩意儿现在就像鼻涕虫卧在肚皮上,一点精力也没有,他现在才晓得甚么叫心不足而力不敷了。他穿戴脏乎乎的裤衩,当着何登红的面不美意义脱,可儿家女人没有想躲避的意义,他又不美意义再次赶她分开,只好一动不动地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