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信呀?好,我们明天就看哪个短长一些!”曹二柱说着便把何登红跌倒在地,并扑上去按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掐得紧紧的,让她转动不得,接着要脱解她的裤带,一边解,还一边用他的脸在何登红的身上摩擦了几下,正筹办脱手扯下她的裤子……没想到这时仿佛听到了脚步声,他一展开眼睛,吓了一跳,不远处呈现了一个渐渐挪动的黑影,不消说,是有人来了。操,这大半夜里,会是谁呢?曹二柱用身子将何登红压在路上,不消说这儿就是阿谁黑影的必经之路,真不知是持续把她按在路上呢,还是从速松开,他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
“登红姐,你的这个东西好有弹力,我一摸,它就想跑,就像两个兔宝宝,抓都抓不住,好奸刁呀!”曹二柱一边摸,一边想,既然能让我摸上面的,或许就会让我摸上面的,他筹办从上往下摸。
何登红听张玉芝旁敲侧击地提过,晓得曹二柱想本身想得发疯了,她仰起了头,展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天上暗淡,没有星星,然后又闭上眼睛,动了动腿,感受裤衩已经湿透了,可嘴里还是说:“不可,说甚么也不可。”怕曹二柱当真,觉得真不肯意,又补上一句,“嗯,你尝到了姐的长处了,还想,是吧?”只差说,好,你开端干吧!
你忍不住了,你就动手呀,又没人禁止你!何登红觉得曹二柱会强行动手的,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没有放手,更没有去扯她的裤子。
“哎,是我。这么晚了,你眼神又不好,耳朵又背,出来做甚么呢?谨慎摔交了哩!”何登红大声应道,“唉,顿时就到家了,你快点归去吧!泉儿沐浴睡觉了吗?”
“我想把我的阿谁东西……再放到你的阿谁……内里去……看它的服从规复了不。”曹二柱短促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它中过毒,肿过,我怕它的服从没规复,姐,你让我尝尝。”
“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我真忍不住了……”曹二柱说得越来越短促,真像火烧眉毛了。
“你……想甚么?”何登红也处在高度严峻当中,说话的声音就带着颤音,双手也颤抖起来,但她没有往地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