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因为力量大,速率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受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从速伸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气起来,也猖獗地“哎呀哎呀”地大呼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何登红又推一下曹二柱说:“我如果怀上你的孩子,你想想,你四哥会如何对于我们两人?”
“想要呀!这叫痛苦并欢愉着。”曹二柱从速说,“你不晓得,在最后一刻,我爽得没体例用说话来描述,就是拿神仙跟我换,我也会回绝的。”
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曹二柱怔住了:“你说的我信,搁我我也会那么干。姐,要不,我们今后也用套子,没怀孩子,四哥要命都不会晓得。”
何登红传闻曹二柱家里没人,她感觉恰是充分享用的时候,胆量也大了,她说:“二柱呀,这好,你家里只要我们两人,你放开胆量干,有甚么本事都使出来,姐这身子就躺在你床上,就看你的本领了。”
曹二柱一听,有点惊骇了,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类步地,不晓得女人做这类事会有如此痛苦,觉得她难于接受了,他忍不住担忧地问:“登红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难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子上不想动,他说:“唉,干这事儿爽是爽得要死,欢愉得赛过神仙,没想到比背喷雾器打农药还要累,还要亏损哩。操他妈,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两腿还发颤。嘿嘿,没想到中毒过,还肿了像茄子,明天跟你一试,嘿嘿,服从真的规复了。姐,你晓得不,我好担忧呀,恐怕没有那服从了,不男人了,把女人没体例了。嘿嘿,明天……我终究放心了。”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他笑着说:“姐,明天机遇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何登红笑笑用心说:“姐觉得把你累怕了,腻烦了,今后不想再要了哩!如果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凉了。”
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用心逗他说:“切,二柱,姐奉告你,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打击感……你如果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
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停止了纵情阐扬,现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普通躺在床上不动了。
他们两人的行动都很夸大,弄得床都接受不了了,不断地摇摆,“咯吱咯吱”的发响,仿佛要散架了。
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点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唤,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挤,把本身的腰往上挺,臀子也冒死地摇摆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从速含混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能够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