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部大殿刹时哗然,别说儒生,就连一些官员也顾不上大殿严肃,满脸怒容,纷繁朝着秦风大声指责起来。
程寅傲首而立,眉宇间已经尽是胜券在握般的萧洒,云淡风轻道:“迁徙蔗农,不过百万两之数,而策动北狄战事,则需求上千万两白银。即便是贩夫走狗也晓得得得胜弊,这场战役该不该打,还需求持续辩下去吗?”
纵使阅人无数,平生都在揣摩“驭人之术”的梁帝,此时心中也不由苍茫起来。这满朝文武,重臣大儒的心机,皆是不难测度,却唯独捉摸不透这秦风小儿的葫芦里,究竟在卖甚么药。
“此言甚是,国战大事,怎能让戋戋小儿妄加评断!明知掀起战事,光是军费就高达上亿两白银,你说的倒是轻松,这钱从何而来?!莫非靠你卖那甚么狗屁白糖,便能赚出军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
纵使身为一国之君的梁帝,听到这天文数字普通的数额,也不由沉默了。
不等梁帝答复,李旭已经冷哼一声,抢先开口:“就算没有鄙视之嫌,戋戋布衣,也不成妄议朝政,理应立即逐出宫门!”
何况本朝还未曾册封过金腰带,就算要封,也该抢先从各位王爷,或是三公九卿和六部尚书当选,如何会封给秦风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以已知博未知,这份任务之大,纵使梁帝也要三缄其口,不敢冒然评断,不然稍有不慎不但一世英名尽毁,将来亦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本来户部官员,就视秦家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秦尚书,管管公子,此乃太和殿重地,不是你家后院,一言一行都要承担任务,若大梁牵一发而动满身,因这场战事导致民气不稳,秦家万死难辞其咎!”
不成否定,这笔钱如果用来改良民生,充足普惠天下子民。
见此景象,秦风内心不由一阵好笑。
固然秦风也不想承认,但一场国战下来,动辄千万乃至数千万两白银,这个实际困难躲是躲不掉的,只能安然面对。
李旭的神采完整僵住,眼神阵阵发直,尽是不成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