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郡主说甚么就是甚么。”秦风满脸奉迎。
女民气,海底针。
“若能再作出几首《醉花阴》这等品格的诗篇,莫说京都第一才女,便是大梁第一才女的头衔,也非秦家大蜜斯莫属。不过本宫不贪,有一首镇纸也就够了。毕竟这诗恰到好处地搔在本宫的心殇处,读多了,整日悲春伤秋就不好了。”
看来犒赏是假,密查真假是真。
鬼晓得这长公主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在这后宫当中,自当谨言慎行,不然真被人从后门抬出去,都没处所说理。
长公主自始至终,未曾拿正眼瞧过秦风,用心绣着彩凤帕,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极致高贵的长公主殿下,竟然会有这类布衣百姓才有的“小爱好”。
由此可见长公主的与众分歧,秦风不由悄悄谨慎起来。
若祁阳郡主晓得,秦风想炼多少玻璃,就能炼多少,也不知会作何感触。
秦风眼睛都亮了,这话的确是直接戳在了贰心窝子上。
见秦风如此利落,祁阳郡主内心忍不住犯嘀咕:“传闻这臭小子机巧成就颇深,莫非真能拿出琉璃珠?不不不……”
秦风眼睛冒光,这但是宫中犒赏,有钱都一定能买到的好玩意。
长公主自顾自的绣着罗帕,云淡风轻道:“传闻北狄战事已经灰尘落定,再无任何回旋余地,只要万事俱备,便可挥师出征,而这统统,皆是你的功绩?”
秦风早有筹办,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就是给贤人算了笔账罢了,至于出征北狄的事,小的人微言轻,哪敢干预朝政?”
若真如此,岂不是要好生夸奖本身一番?
但是看到秦风一脸嫌弃,便不由一阵猎奇,也顾不上指责了,娇声问道:“这但是西域进贡的上好琉璃珠,全部后宫也只要三颗,秦风,你该不会是不识货吧?”
呃,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见秦风与祁阳郡主争论起来,长公主却并未干预。
这秦风不是用心装疯卖傻,就是底子不晓得这首诗的意义。
有钱不赚王八蛋。
一来是猎奇,想看看秦风到底能不能拿出琉璃珠。
“当真?!”
秦风内心一阵白眼。
这琉璃珠固然单价利润惊人,但何如圈子太小,不堪大用。越是普世的东西,越是赢利,毕竟基数大,这是亘古稳定的事理。
身为土木系高材生,秦风闲着的时候看了不晓得多少课外书,关于玻璃的炼制之法,对于秦风而言,底子不是难事。
“若殿下喜好,我归去就跟姐姐说,让她再作个七八首献给殿下,归正我姐是京都公认的才女,这点文采还是有的。”
若不是因为玻璃乃是这个期间极度稀缺的东西,属于顶级豪侈品,只要极少数人才气消耗得起,秦风早就靠炼玻璃发财致富了,还用得着兢兢业业搞甚么白糖?
秦风挠了挠头,摆出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嘿嘿傻笑道:“那首甚么醉花阴,字里行间透暴露的豪情,天然是出自心机细致的女儿心,我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够写出那种诗?不晓得的还觉得我是‘二椅子’呢。”
搞了半天,就这?堂堂大梁长公主,也忒吝啬了。
何况……
长公主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了然,并未刨根问底。
秦风撇了撇嘴,顺手把琉璃珠塞进怀里,不觉得然地耸了耸肩:“不是我吹,这类东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盒子里乃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说白了就是玻璃球,掉地上,秦风都懒得捡。
秦风内心一阵好笑,不就是玻璃吗?炼制玻璃的沙子,到处可见,说一句便宜不为过。
但转念一想,秦风又撤销了这个动机,若长公主得知这首诗并非沈青辞所作,免不了节外生枝。毕竟这后宫端方多,罪名一大串,只要长公主故意,随便挑个甚么罪名,就能把他给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