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把桌子拍得噗通响:“给我听好了!你如果敢牵涉进储位之争,为父跟你断绝父子干系!”
秦家书房里,秦风将“秦王走位”阐扬到了极致,绕着桌子逃亡疾走,歇斯底里地哀嚎:“爹!我立了大功,你不嘉奖我就算了,如何还打我?拯救啊!打死人了!”
肯定秦风对储位之争不感兴趣,秦天虎悄悄松了口气,暴怒的情感这才和缓下来,冷着脸将鞭子扔到一旁:“出来吧!”
二皇子点了下头,算是应下了,有白衣客在旁排忧解难,神采也都雅了些:“父皇心如明镜,又岂会不知,主和派身后有我的影子?只是念在父子干系,不肯点破罢了。”
操琴女内心悄悄轻哼一声,提起那秦风就来气,小声道:“大要是谈些琐事,实则是为了探秦风的㡳,看来长公主殿下是成心促进秦家与谢家的婚事。谢家乃长公主殿下的人,明显长公主对秦风也很感兴趣。”
现在恰是立储的风口浪尖上,二皇子和七皇子乃是最有但愿的人选,而后宫跟储位之争连累最深,毕竟母凭子贵,那些朱紫可不会愿赌伏输,天然是毒计百出。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完秦天虎更气了,一鞭子抽向秦风,可惜这臭小子反应极快,第一时候钻进了桌子上面。
二皇子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父皇不会杀我,可不代表不会清理户部,毕竟财务乃是国之命脉。对了,长公主殿下召见秦风,所为何事?”
不等操琴女说完,二皇子已经冷声打断:“别添乱了!”
秦天虎返来之前还是东风对劲,成果传闻秦风被召进后宫,感受直接从天国跌入了天国。
秦风没有任何游移,哀嚎着应下:“爹,我发誓,只要你不点头,我毫不感染这类褴褛事。”
操琴女晓得白衣客是在帮本身摆脱,赶紧谦虚回应:“师兄经验的是,琴儿见地太浅,只惹得殿下烦心。”
秦风龟缩在桌子上面,拖着哭腔:“不出!我整天招谁惹谁了?你们就晓得拿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