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神采丢脸至极,咬牙道:“一千两,那帮户部官员都该直接拖出去砍了,说甚么净衣礼花不了多少钱,一千两充足,若不是大殿寂静,我定要与那帮老狐狸撕扯起来!”
秦天虎苦笑不止:“这净衣礼,由礼部牵头,户部拨款,为父主持。由此可见,礼部与户部已经有所连累,怕已经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若净衣礼办得好,只是理所当然,如果办差了,便是为父的任务。”
不等秦风说完,秦天虎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抄起戒尺便往秦风头上削:“你个兔崽子,可有半点礼数!那可都是你姐姐,淫心不死的孽障,给老子滚!”
秦天虎长叹了口气,非常无法:“肯定战事只是开端,何时这场战役结束,何时才算是灰尘落定。现在党争更加狠恶,为父虽得贤人信赖,却还是是行动薄冰。毕竟朝中各级官员连累太深,牵一发而动满身,便是贤人也有无法之处。”
秦风那里晓得秦天虎的心机,背动手,一脸愁闷,不过老秦同道交代的事还是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