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大堂中间,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双臂,向内合拢,对着秦流行了一礼。
秦风内心倒是有些赞美陈怀的骨气,只可惜,这家伙过分陈腐,难怪充其量只能当个县令。
陈怀当然晓得秦风的功劳,也晓得他为大梁百姓做了多少实事。
“呵呵呵,陈大人对于吵嘴的定义,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秦风不再华侈口舌,而是直接摆出究竟。
秦风算是看出来了,想要说通陈怀如许的人,绝非易事。
“陈大人也算是有些文采,用词用字,都极其锋利,三言两语就把本王定性成了叛徒。”
赵振海还想说甚么,却被秦风拦住了。
“一个对陛下忠心耿耿的奸臣,干尽了祸国殃民的活动,在陈大民气里,是不是就是好官了?”
而站在一旁的陈夫人,则急得直顿脚。
“凡事怎能如此认死理?”
秦风翻开扫了几眼,不由点了点头。
“如果秦家人沦为陛下的人质,陛下便会顿时重新掌控北境,而北境的财产,也将全数流入京都。”
“你确切对得起天下百姓,但却叛变了陛下,不管你如何辩白,都没法窜改叛徒的究竟。”
面对赵振海的怒喝,陈怀还是不为所动:“莫非秦王此举,就不会让百姓堕入水深炽热当中?”
陈怀的窜改,是从秦风回到北境以后产生的。
由此能够鉴定,陈怀就是纯真地将秦风视为叛党,对秦风停止口诛笔伐罢了。
按照锦衣卫所把握的动静来看,陈怀并无任何坑害百姓的行动,也没有任何故下犯上的罪过。
听着夫人的哭声,陈怀却不为所动,直到把弹劾信全数写完,这才将信笺折叠起来,塞进怀里,迈步朝着大堂走去。
“下官安远县令陈怀,拜见秦王。”
“完了,这回完整完了。”
“用不了多久,北境就会变回之前,乃至比之前还要苦。”
“秦王这话未免有些胡搅蛮缠了吧?”
考虑到面前这个男人,但是北境之王,毫不会出尔反尔,陈怀这才将刚写好的弹劾信笺,从袖子里取了出来。
见陈怀踌躇,秦风当即笑道:“放心,我只是看一眼,看完就还给你。”